方云蕊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有些口干,可比起口渴,她浑身像是被□□燎了一遍似的,哪里都不舒服,哪里都不得劲。
她一坐起身,就看到了身侧的楚岚,深吸了口气后想想还是算了,楚岚素来磨人,总是喜欢吊着她,也不肯给个痛快,此刻叫醒了楚岚谁知道是得了畅快还是更加磨人?她索性自己动起手来。
虽是初次,但她起码也是经历过几次人事的了,自然晓得应该如何去解自己那股钻心的痒意,一张床上,一张被子,方云蕊已然没有更多的理智去考量什么,伸手自给自足起来。
夜色凉如水,她起初还没觉得什么,后来竟渐渐入了神,都没发现自己把被子弄得一颤一颤,窸窸窣窣响动起来。
正得趣时,正觉得要好了,耳边忽然凉声传来一句:“你当我是死的不成?”
这一句问话把方云蕊吓得后背一凉,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而后不等她反应,她后背就被一股热气拥住,耳后贴着的触感弄得她不禁缩了缩脖子。
她伸手抓了抓楚岚,眼眸中尽是暗示与渴求,然而就与她所想的那样,楚岚并不配合。
“你自己玩得不是挺好的?”楚岚气定神闲置评一句,“继续。”
方云蕊简直要翻个白眼去了,可她身上又实在是难受,一时也顾不得了,竟就当着楚岚的面继续起方才的举动。
她这样大胆的行径看得楚岚也是微怔,随后又立马拨开她的手,换成自己的,言语之间有些不满:“你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楚岚刚开始替她的时候,方云蕊还有些隐隐的嫌弃,心说还不如她自己来,可渐渐地她就十分受不住了,死死扯住楚岚的衣襟,都忍不住支吾出来。
合欢的效用本是很猛烈的,然加入葡萄酒后又会变得绵长,药性在里面挥发至如此。
嘉宁身边的女使顾忌着荣国公府的势力,根本没敢多放,只搁了少许进去,所以在此刻才慢慢显出药性来。
所以,根本不够。
还远远不够。
楚岚瞧出她似是有些不对,眸色一凛又暂未发作,缓缓将她换到自己身.下来,他掌着她,直到了后半夜天快亮时,才吩咐外面备水。
一觉天亮,方云蕊睁开双眼时外面已阳光正盛,若非有纱帘遮蔽,这晴光怕是会晃眼睛。
不过身侧是空的,楚岚已不在了,她自然而然以为楚岚是去上朝,才要起身穿衣的时候却见楚岚从外面进来了。
楚岚看着她,一夜放纵,她眼角眉梢都含着藏不住的春情,即便不做神色,只寻常向他看来时都有些使人招架不住。
方云蕊正想问他一大早去哪儿了,就听楚岚道:“你可知,你昨日饮的果子酒中,被人下了东西?”
方云蕊自然记得昨夜的异样,问:“是催情的药?”
楚岚默认,那是合欢,药性猛烈,然而不知因为什么缘故,下药的人只放了些微进去,才致使她没有被夺了神志。
否则昨夜那场宫宴上,怕是要不好。
顷刻之间,楚岚已有了猜想。
不过他仍是考校方云蕊:“你可知是什么人做的?”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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