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谁敢!”嘉宁冷冷睨着冯氏,慢悠悠道,“这就心疼了?不过是疼罢了,比起我心里的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冯氏恨极了嘉宁这个疯女人,可现在她的孩子还在嘉宁手中,表面上不得不服软,哭腔道:“孩子无辜啊,孩子又做错了什么呢......嘉宁,难道你在侯府,就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吗?这都是要遭报应的啊......”
“你给我闭嘴!”嘉宁冷冷指着她的鼻子道,“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我嘉宁郡主,纵是不嫁来国公府,也有上好的姻缘等着我呢!是你害得我名声尽毁!你真是好算计啊,我的姨母,一脚踹开了我康王府,转头利用你的女儿搭上了伯爵府,长兴伯爵给你的聘礼不少罢?我可是听说,这国公府的下人,许久都没有得过封赏了......”
嘉宁怀里的婴孩仍在嚎啕大哭,冯氏脸色骤变,警惕道:“你、你想干什么?”
“哎呀,我能干什么呢?姨母未免也太多虑了。”嘉宁嫌恶地瞥了吵闹的婴孩一眼,伸手死死捂住孩子的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康王府可不会吃这个哑巴亏。”
屋里实在是太吵了,把外面未散的宾客都引了进来,冯家那边的几个姑婶进来,问道:“这是什么了?这孩子哭成这样?”
嘉宁立时换上一副笑容来,“没什么,只是我想试试抱抱这孩子,他好像并不喜我抱他呢。”
她们见是嘉宁郡主,赔着笑脸道:“郡主又没生过孩子,手生了些罢了,哪个孩子会不喜欢郡主呢?”
“你们既然来了,这孩子就交给你们吧。”嘉宁郡主将婴孩随意地塞给一人,出了屋子,一颗心一直悬着的冯氏,这才松了一口气。
“快把钰儿抱给我看看。”冯氏说着,从外人手中接过孩子,被嘉宁掐过的地方已然留下一片红痕,她恨恨瞧着,眼神怨毒——当初怎么结识了这么一个疯子?就不该让她进国公府来念书!呸!祸害!
天色刚刚擦黑的时候,一条巷口墙上摆着一排晒干的竹子,有十几人进了巷口,来到一座府邸前,二话不说上前打晕了守在门口的家丁,剩下的全部冲了进去。
此刻正是吃晚饭的时候,厨房那边刚歇下,下人正一盘盘往饭桌上端着菜肴,乔家主君主母端坐在桌旁,道:“去把二少爷喊来吃饭罢,他近日胃口不好,我特地吩咐厨房给他做了鱼。”
“是。”女使前去叫人了。
乔宁正在书房温书,听见母亲差人来唤,叹了口气也只能动身前往,快一个月了,他始终愁眉不展,失了魂似的。
他朝前走着,满心思绪复杂,结果还没走到中堂,就听见那边传来大声喊叫的声音。
“守好自己的半分,不该你们的也不要肖想,一个小小的五品也妄想和国公府攀亲?你们也配!”
进来的十几个人中,有一个人大骂着,随同他来的则疯了似的砸东西,还将那一桌子刚呈上来的菜肴掀翻在地,汤汤水水地撒了满地,上来阻挡的仆人无一不被打的。
乔家主母本就有心脏不好的毛病,被这么一闹心口当即犯起绞痛来,脸色惨白一片。
乔宁跑过来的时候,中堂已是满地狼藉,四散着几个被打的仆人,他瞪着来人怒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行暴?”
那人见乔宁终于出现,冷笑了一声丝毫不惧,道:“你就是乔二郎吧?我告诉你,国公府的亲事可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告诉你们,今日这事我们走了也就罢了,可你们若是敢报官,惹出什么麻烦来,可就不是砸几件东西这么简单了!我们走!”
这些人来去如风,竟也不预备多留,前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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