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让冯家上下全知晓了。
“行了!”冯延宁嘴上留着两撇胡子,一脸头疼样,看着李氏无奈道,“你喊什么?人家是国公府,那是你想攀亲便能攀亲的吗?”
“不想攀亲不会好好说啊!他们还是高门权贵,竟然将我轰出来!再说我是跟他们家攀亲吗?我那是见小虎喜欢,好声好气去给小虎讨那个姓方的表小姐而已!那就不是他们家的人!”李氏喊道,“还有你那个好妹妹,可真是个好妹妹啊,明明知道我被轰出来了,竟连一面都不来见我!打发一个丫鬟女使来见我,那脸还拉那么长!”
“她不是大着肚子吗?”冯延宁连声叹气,“再说她要是因为你摔着了,落了胎,这份罪过你能担当得起吗?”
“冯延宁!”李氏瞪着他大叫起来,“我说你现在是处处维护着外人是吧?你媳妇儿在外面受了委屈你知不知道?你儿子中意人家的姑娘连个婚事都没说成你知不知道?成天到晚的你除了叹气还会干什么?这些年家里这些阴司都是靠我在走动着,若不是我去你妹妹面前点头哈腰,你今年的升官令能那么快就下来吗?”
面对李氏的指指点点,冯延宁也只是耷拉着脑袋坐在原地,等妻子发泄完了,才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那你想怎么样?”
李氏道:“自然是去把这件事圆回来,我在荣国公面前失了脸面,你就去他面前给我把脸面找回来!方云蕊这小妮子,咱们家是一定要的!”
“这怎么可能?”冯延宁一脸苦相,“人家都赶你出来了,怎么可能会让我再进去?”
“那我不管!”李氏蛮横道,“反正这么些年,小虎的事都是我操心着,这婚姻大事,你必须给儿子办下来!不是我说你冯延宁,你也不想想,咱们要是和国公府攀上了亲家,那以后有多少受用不尽的地方?”
冯延宁叹了口气,只得松了口道:“下次休沐日,我再去看看罢。”
听到了这个答复李氏才算满意,张口唤了坐在外堂的冯玉虎去睡觉了。
冯延宁重重叹了声气,眉头紧锁坐在房中。
“父亲。”一个清澈的声音响起,冯延宁抬了头,看见来人笑了笑。
“玉竹,你怎么来了?”
冯玉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国公府不允,是因为二弟说了他们想讨人家做妾。”
冯延宁一愣,这才了然了,怪不得李氏是被当众轰了出来呢!她她她,她是有多大的脸呐?敢去国公府要人做妾?!
“你怎么知道?”冯延宁看了眼长子。
冯玉竹道:“孩儿今日同去了国公府,听回来的下人说的。”
冯延宁点点头,“行,我知道了,你快去睡吧,时候不早了。”
他说着挥了挥手,一脸疲态,李氏动不动就拿他今年升官这件事说嘴,可她一个妇人岂能知晓,他这升官后的位置也难做,处处都得巴结人。
“父亲!”冯玉竹再度开口,突然跪了下来。
冯延宁被他这一跪弄得一愣,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冯玉竹道:“父亲,孩儿已有意中人了,想求父亲为孩儿做主,前去提亲。”
冯延宁愣了愣,这兄弟俩一个两个的,怎么都看上别家姑娘了?
冯延宁沉吟一声,国公府那边横竖是要再去一次的,哪怕不说定这门亲事,也须得冰释前嫌才行,到时候若是成了,国公府这边恐怕还会要不少的聘礼。
“玉竹啊......”冯延宁打着哈哈道,“这,你弟弟的婚事还在商谈,你这事就先放放,等把小虎的婚事办成了,再给你说亲,如何啊?”
冯玉竹跪直了身子,道:“可是父亲,我才是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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