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开眼界。
“多谢殿下。”
长春见林西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连忙将托盘上的绒布掀开,露出里面的莲花盘。
与长青的莲花盘相比,长春的是艳粉色打底,渐变的红色,十分夺目。
若长青的莲花盘是圣洁的少女,那长春的莲花盘也是妖娆的少妇,各有各的风韵。
林西满意地点点头,道:“不错!你们俩的技艺不相上下,都是可用的人才!”
长青和长春齐齐行礼道:“多谢殿下夸赞,奴才不敢当。”
林西看向关胜,笑着说道:“关公公送来的人,本宫很满意,从今日起,他们便留在东宫,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得与东宫外的任何人接触。”
关胜虽然好奇林西要做什么,却也知道作为奴才的禁忌,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但凭殿下做主。”
“关公公回去吧,以后若有事,本宫会派人知会你。”
“是,殿下,奴才告退。”
待关胜离开,林西看向春喜,道:“你带他们找个房间住下,有事待午后再说。”
“是。殿下。”
春喜刚离开,殿外便想起通禀声,“主子,杨指挥使回来了,现正在殿外侯着。”
林西一怔,连忙说道:“让他进来。”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殿门便被打开,杨潇从殿外走了进来,快步来到近前,行礼道:“属下参见殿下。”
“免礼。”
“谢殿下。”
林西上下打量着他,见他精神不错,笑着说道:“杨指挥使似乎心情不错。”
杨潇深吸一口气,道:“这还多亏了殿下,若不是您提点属下,属下也不会那般轻易便下定决心。”
“看来是已尘埃落定。”林西感兴趣地问道:“表哥与我说说,你怎么处置的那些人?”
杨潇没有隐瞒,将这些天发生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这般说来那些……蛀虫,被表哥弄进诏狱,好好修理了一顿。”
林西本来想说‘人渣’来着,一想那些人好歹是杨潇的亲戚,有点不太好,于是就改成了‘蛀虫’。
“说来惭愧,属下知道他们打着属下的名义干了不少坏事,但属下没想到他们竟这么丧尽天良,属下这次打算如实上报,该如何发落,就由皇上做主。”杨潇脸上满是愧悔之色。
林西点点头,道:“表哥就不怕受牵连?”
“不,不是牵连,是罪有应得,若不是属下纵容,他们也不会这般无法无天,属下受罚也是应该的。”杨潇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林西欣慰地笑了笑,道:“表哥能这么想,我很高兴。”
“殿下说的没错,他们就像长在身上的恶疮,用药压制是没用的,只能拿刀剜掉腐肉,才能彻底根除。”
“表哥能及时醒悟,也不枉父皇对表哥的看重。”
杨潇看向林西的脚,关切地问道:“殿下,您的脚是怎么回事,为何伤得这般严重?”
“无碍,就是扭伤而已,是我想事太出神,没留意脚下的台阶。”
杨潇自责道:“怪属下,若早点醒悟,殿下或许就不会受伤了。”
“这跟你有何关系?”林西听得哭笑不得,转移话题道:“表哥将那几房的女眷赶出府,她们就没闹腾吗?”
“她们流落街头,无处可去,怎会不闹,只是被收拾了几回便怕了。”杨潇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意,道:“不过张氏去了刑部,要告我忤逆不孝,刑部的官员并未受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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