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说他们享受帮助蚂蚁搬家、再踩死蚂蚁的乐趣。”杨尔慈继续说,“那个古文明当时的建筑技术和文艺发展都远超同时期其他文明,可以说超越时代,但最终只昙花一现,考古得到的结果只存在99,灭亡非常彻底的,连他们曾居住过的那片土地都一沉没在大海。”
钟益柔越想,越觉得恐怖。
99的古文明,安无咎低头,看到自己手背上染血的99。
喜好还真非常一致。
“感觉们现在的时代,和那个存在过的古文明类似的。”
安无咎低声,如同自言自语般考着说,“他们扶植一群群居生物,培养出他们的文明体系,然后毁掉他们。们现在不处在一个被毁掉的阶段吗?”
“干嘛费这么大的工夫啊,有必要吗?”钟益柔不可理解。
“或许这只他们的一次进食。”安无咎想到上一轮回拉塞尔说过的话,“他们想吃的,就类的集体疯狂吧。”
进食。
安无咎不禁想到他进入第一个副时,地堡里的那幅《最后的晚餐》。
那并非画的意,没有什么背叛忠诚,那或许就只那位邪的一次幽默的讥讽,一个预言。
他慷慨地告知他们,这一次,这一场冗长而疯狂的灭亡,就他们文明的最后收尾,但只不过他的一次晚餐罢。
车外,满街都或污染物的尸体,腥臭的空气透过玻璃的缝隙钻进来,令难以忍受。而车内,这些猜测让空气愈发凝重,仿佛死亡就在下一刻。
杨尔慈的手紧攥攥方向盘,将剩下的告诉他们,“其实不用这么悲观,因为这两种文字有一定程度的相似,所以他和一些专家收获一点只言片语,关于的。”
安无咎抬抬眉,“吗?哪怕有一点信息都好的。”
“就不知道真假。”杨尔慈有条不紊地说,“主要三点,一的长眠,似乎因为战斗,力量受损,他需要足够多的献祭才能苏醒,这一点和你提到的,以类的混乱和疯狂为食吻合的;后面两点就很不完整,只知道‘同源者的心脏’,还有就“不可直呼其名”。”
钟益柔听完,还苦作乐地笑一下,“感觉有点像电影里要打大boss之前得到的提示呢。”
心脏……
安无咎联想到之前血月副里的那个宗教,里面的确将心脏视为最重要的脏器,“灵魂的容器”。
至于名字……
安无咎忽然意识到,沈惕真实的名字,属于他自己的名字,到现在他都不知晓。
沈惕自己似乎不记得。
“好像很多西方传说里,一些恶魔的命门就他们自己的名字。”钟益柔想到自己看过的小说,“所以他们都不会轻易告诉别姓名,这一种自保手段。但为什么呢?”
车子快没油,杨尔慈看到地图上显示附近有一个加油站,改变方向,并解释说:“大概就像程序,命名过的一个变量,你想对它进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