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定比大。”随口道。
尽管不记得自己的年龄,但回想起来,感觉自己重复在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仿佛已经活了千年,或者更久。
久怎么都想不起那是什么痛苦了。
安无咎倒是没反驳,不知何,中好像也赞同沈惕的说,尽管也不知道沈惕底多大。
半转身将门合,背靠在门板,“那的生日是几月几日?”
沈惕转过来,看了安无咎说话时微微张开的嘴唇,还隐约半露的舌尖。
“生日?”
迈了一步,两手插在口袋里,胯几乎顶了安无咎的胯。
脑中毫无征兆地冒一个日期。
但现在不想说话,不想聊天。
安无咎的跳变快了,沈惕低下头,靠近的时候。平日里身很淡的、令人宁静的香气,类似檀香,但现在,这气味仿佛烧了起来,也愈发浓烈。
沈惕没伸手抱,只是这样用胯骨将抵在门,最初只是低头碰了碰的嘴唇,一下,两下。
唇瓣微微粘连,又分开。
分开的时候,安无咎感觉自己的也被勾走了,沈惕的瞳孔像片湖水,将卷进去。
原以第三次依旧是浅尝辄止,可毫无征兆地,这层要戳不戳的薄纸被捅破,安无咎几乎无呼吸。
舌头被卷着,沈惕突如其来的凶狠乎意料,感官无限放大,安无咎抬手想推开,可这只手也被沈惕握住,十指紧扣着压在门板。
安无咎的手背青筋凸起,面刻着“99”的数字。
交缠呼的热汽都是湿蒙蒙的,两人的睫毛尖也短暂地黏在一起,很快分开。
安无咎的手与紧紧握着,的思绪也像是打了结一样矛盾,感觉自己很想从沈惕身得什么,但又希望沈惕什么都不要割舍。
门板不隔音,听见外面动静,理智一下子冲破笼罩周身的感官。安无咎清醒过来,握着的手推开沈惕。
沈惕的另一只手搭在安无咎的腰,已经从衣摆下面钻了进去。但安无咎要叫停,还是非常绅士地听从的话。
“说不让就不让了,总得补偿我一下。”
“补偿什么?”安无咎门锁,转身看。
沈惕坐回床,下巴扬着,“叫声哥哥听听。”
安无咎沉默了一会儿,整张脸都很明显写着拒绝。过了没一会儿,自己找台阶下。
“我刚刚的问题还没回答呢。”
沈惕疑惑地歪了下头,“什么问题?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刚刚跟我接吻的表情,的脖子和耳朵都红……”
“沈惕。”安无咎双臂环胸,朝走近几步,一脸“不要糊弄我”的表情。
沈惕耸耸肩,想自己又没说假话。
“生日是吧……”
脑海中又一次冒那个日期。
“4月2日。”
安无咎忽然愣住。
沈惕一抬头便看了安无咎脸的疑惑与不解,甚至是怀疑,于是伸手拉住安无咎的手,轻声问“怎么了”。
“这是我的生日。”
安无咎平静地告诉。
沈惕怔了一秒。
怎么可能?
“真的吗?”
安无咎点了点头,“虽然我的记忆很问题,但是不管是哪个记忆,我都记得我的生日。”
沈惕一瞬间地停驻,不是大脑,而是整个人、整副身躯仿佛停顿了两秒,但思绪是正常流转的。
两秒后,又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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