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养父经常打我,所以我逃出来了,但如果我继续回孤儿院,他们一定会把我送回去。”诺亚低下头,“我不想回去,我想一个人生活。”
安无咎心里清楚,像她这样的孩子,如果真的独生活,一是世间险恶,二是缺乏经济来源,她根本撑不了多久。
“我才八岁,没有一个正常人为雇佣一个小孩子,那个时候我看了圣坛测试服的招募活动,所以我就进来了。”
诺亚连描述表达都不像是一个小孩子,加上之前她在21点赌桌上的表现,就更能证明她的智商远超同龄人。
“有地方可去吗?”一直静静驾驶没有说话的杨尔慈开口问道。
诺亚抬头望向她,摇了摇头,“没有。”
“住我家吧。”杨尔慈说。
“我正要邀请诺亚去我那儿呢。” 钟益柔转回身子,坐好了嗔怪道,“抢我的话。”
谁知杨尔慈直接说,“也可以搬我家住。”
以往灰蒙蒙的天,这时候被晚霞穿透,天空的尘埃与颗粒将霞光折射出美丽的色彩,安无咎的头靠在玻璃窗上,静静地望着说笑的他们。
进了城区之,提前知晓安无咎两人还有事情处理的杨尔慈将两人在指定街区放下,调转方向去送南杉。
飞行器起飞后扬起的风将安无咎的头发吹起来,他挥对其他人告别。
“这么舍不得?”
沈惕站在他的身旁,不知什么时候,他又往己的嘴里塞了根棒棒糖。
安无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侧过脸一本正经吓唬他,“像这样吃这么多糖,以后会蛀牙的。”
沈惕不以为意,“那就多存点钱,以后换那不会蛀的牙齿吧。”
安无咎拿他没办,天色已晚,街区的霓虹已然亮起,这里还是他们走之前没有什么分别。
“去找加布里尔?”沈惕问。
“嗯。”
两人穿过一条居区的小巷,凭借记忆找了那个隐秘的成人俱乐部,也不知是不是他们的错觉,感觉一这里,连空气都弥漫着一股湿热腥甜的欢愉气息。
还是紧紧关着的大,还是在涂指甲油的短发女接待。
只不过这一次,安无咎刚走近,对方就为他们打开了大。
“加布里尔交代过,如果是们来了,就直接上去找他。”lucy笑着站了起来。这一次她涂的是绿色的指甲油。
“谢谢。”安无咎轻声道。
“不客气。”lucy引两人朝里走去。
这里还是一如既往地混乱,连温度都比外高上好几度,人人贴着跳舞,几乎每一步都是吻着彼此的身体。
安无咎在人群之显得过分漂亮,又过分正直。冷蓝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有一禁欲而诱人的美感。
人潮越来越紧密,像是化学反应下碰撞的分子,几乎难穿过去。
安无咎忽然感觉一只扣住了他的腰,抬头一看,是沈惕。
“今天人太多了。”连lucy都笑着打圆场,好不容易将两人带电梯口。一群戴着半边具、穿着暴露连体衣的年轻女孩儿从一个转角走过来,又与他们三人擦肩而过。
见安无咎盯着最前的那一个,lucy笑着说,“这是我们的一批,好像感兴趣。”
安无咎忽略了最后一句话,只是问道:“一批?一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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