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无咎想了想,“或许是圣坛做的。”只是还没想清楚用途。
们只是参加了同一轮游戏的竞争对手,照理说谈话理应客套和表面,但或许是因为沈惕的怪异太与众不同,似乎没办法沈惕当做寻常人去对待。
即便说服过自,这些表现或许都是沈惕精心设计的骗局。
“你为什么进入圣坛?”安无咎还是提出了更深层次的问题。
但问出来后有些后悔,感到自在越界。因为这和前刚出游戏工厂后,问沈惕的问题很类似。
应该还不想回答这么私密的问题。
长时间维持一个动作不太舒服,沈惕动了一,头不小心碰到安无咎的头,然后就这么抵着,没有挪开。
“我说过了,我很想死。”重复了前的话,但也给出更,“嗯……印象,从出生到进入圣坛,我像一直在重复一件事,而且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但或许是出于脑的自保机制,竟然想不起究竟是什么事。
“我没有办法得到解脱,想找一个有意义的,死亡的方式。”
安无咎倾听着,脑海中冒出一个极具神话色彩的故事。
触犯众怒的西西弗斯被诸神惩罚,要推着一个巨石到山顶,等真的到了山顶,又要落来。于是次重复这样的工作,巨石推上山顶,周而复始,用无止尽。
安无咎看向。
“或许死亡并不是解脱。”
沈惕也侧过脸,望向的眼睛。
“那什么是?”
安无咎的脸上露出一种坚定而宁静的神情。
“找到活去的意义。”
夜晚温度降低,空气变得很冷。
但沈惕第一次感受到非物理意义的温暖,这令产生了一种莫的怪异感。
至于一整晚,都没有睡,闭着眼,断断续续听着安无咎均匀而微小的呼吸。
这种从未有过的安宁持续到早晨,在天光微亮时起来,又坐在地上,两手交叠趴在床边盯着安无咎,安静地看的侧脸,微微起伏的胸口,然后伸出食指。
摁住安无咎散在床上的长发发尾,趁没发现的时候松开。
无聊又充实的晨起活动持续了半小时,安无咎也醒了过来。
睡醒后的样子总是很懵,可一个人埋头发很久的呆,像蘑菇一样。
直到钟益柔的音穿透集装箱的铁壁。
“要出发了!”
于是们四人一次踏上返回圣坛的旅途。
这一次们的心情变得愈发复杂,在飞行器上,吴悠一直看后视镜,但是不说话。
是个不爱说话的小孩子。
将飞行器停在游戏工厂后,跟在哥哥姐姐后面,一不吭,直到家选定随机的游戏舱,准备踏进去。
钟益柔说了很话,概是祝家运的意思,进去前,还帮安无咎头发扎了起来,高高的束在脑后。
而吴悠在关上玻璃舱门的前一秒说,“你们都会活来的吧?”
游戏舱的机器臂出现,将那些输入营养的管子扎进安无咎的手臂,的眼睛看向隔壁的吴悠。
“我会尽力,你也是。”
沈惕有无法理解求生欲望,但还是了头。
“那当然!”钟益柔喊,“次我给家做烤鸡!”
吴悠抿了抿嘴唇,“那就……不必了。”
和前一无所知进入游戏不一样,这一次安无咎微微笑着,做了准备,还有与人立的约定。
善良状态的和沈惕完全相反,是一个很容易与人建立情感关系的人,共情强,会同情人,愿意伸出手帮助别人。
所边的人也很容易被影响。
游戏舱传来熟悉的音。
“数据库接口已连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