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继续。
好痒。
庭昀最不能抵挡的,便是燕清浓墨重彩的容貌,风采飞扬的明艳美人可怜兮兮地朝他撒娇,他脸都要红成红玉虾。
燕清还在瞧着他。
“……”
庭昀实在无法忍耐,干脆撑起身子,吻上她饱满的朱唇。
唇齿一道,他算是初初入门了,深入纠缠几回后,凭借满腔无处宣泄的燥意,他半惩罚地轻轻咬了一下燕清的舌,惹得对方含糊地“呜”声。
得手。
庭昀顺势而下,不作停留,俯身至燕清双腿之间。
……他哪敢停顿,他不争气的小茎和雌穴,在亲上燕清朱唇的刹那,一齐泄地干干净净,无比狼狈。
此刻的庭昀,尚处高潮余韵,浑身发软,靠莫名的胜负欲强行撑着。
他难耐地并紧腿,悄悄的,竭力维系还未捅破的局面,撩开燕清曲裾下摆。
燕清任由他随意做什么,往后靠着案沿,顺从地些些岔开大腿。
虽然很羞耻,但……她大概猜到庭昀的打算了。
庭昀轻轻解开燕清的亵裤。
幽幽腥甜散开,浓郁至极,一口白白的小穴张合数下,于他注视之下缓缓吐出晶亮清液,和先前泌的汁液一道,沾湿整朵层叠花瓣。
粉媚,娇艳,未见风雨的脆弱,一根毛发亦无,可怜地染上欲色。
顶端的蒂子更艳,涨作赤色小籽,比旁处色泽都深。
庭昀不敢大声,恐惊扰了初次袒露的嫩穴,“阿清,原来你真的湿透了……”
燕清别开脸,不去看庭昀毛茸茸的后脑勺,故作镇定,“自、自然,我不会骗你。”
“我很喜欢它。”庭昀鼻尖碰碰燕清的小蒂,“阿清的所有,我都很喜欢。”
燕清想回答他的赤诚,刚要开口,表露心意的情话变作急促呻吟:“我——嗬嗯、嗯!”
比阴部温度更高的湿热口腔,含住了她的花穴。
庭昀方才如何与她缠吻,现下便如何舔弄这张生涩的小嘴。
“唔……”
庭昀齿尖刮到蒂子,娇柔处所受不住骤然的刺激,半痛不痛,反倒带来一阵陌生绝顶,惹得燕清惊喘。
“庭昀,庭昀,那里不要……”她慌张地并腿,想撑起身子,“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先起来吧……”
庭昀微微用力摁着她的胯骨,破灭她试图停下的幻想,坚定而快速地舔舐那粒小蒂。
这是最甘美的清泉,无力抵抗的清泉,任他采撷。
他是风暴,任性地囚禁一时心软的花。
“呜,呜,真的不要——啊!不要,唔,不,啊……”
快感层层堆积,燕清头晕目眩,仿若被庭昀肆意舔舐的阴部,成了她与外界唯一的链接。
四周极其安静又极其吵闹,她清晰收取到虹斓峰的所有动静。
秋风拂去红叶,叶落归根。
水波荡漾,锦鲤悠悠游过湖心。
她几乎快要崩溃,屋外檐角终是不堪重负,积雪“啪”地下落。
雪落有声。
燕清哭喘着泄了。
粉白小穴断续泄出水液,最初的一股,直接激烈溅射至庭昀下颌。
他不甚在意,身子仍旧低伏于燕清腿间,乖巧地仰首,朝她甜甜一笑。
“阿清,很快活吧,庭昀也从来不骗你。”他指尖点过挂有欲液的侧脸,神情可惜,“就是……我错过了阿清的初精……”
泄过一次,燕清已然是沉沦情欲的放纵模样,她尚在平复呼吸,懒懒地倚靠案沿,半阖眼,眼角还挂着泪,虚虚看向庭昀。
“嗯?……是,很快活……”又想起后半句,“哪错过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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