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定邦充耳不闻,依旧用修剪平整的指甲划过龟头和性器根部,最后是泛红的铃口。他每到一处,双奴的求饶便更高一分,声音中的泪意也越发浓厚,到铃口时,那原本精神的物什变得稍显萎靡,小眼不停吐出腺液,整根小茎湿漉漉的,与主人一般蔫了吧唧。
双奴仍在低声求他放过自己,赵定邦促狭一笑,忽的使力,半重不重地在铃口处不断来回划动。
“呜!大人,双、双奴受不住呜!……”
痛是真的,爽意快感亦是真的。赵定邦硬是逼得他再次失态,在完全未踏足的领域里,迎来崩溃与极致并存的喷涌。雌穴和小茎,先前有廖随情的粗略查看,有康途的残暴奸淫,但从没赵定邦所给予的痛与快活。
双奴紧紧闭上眼,高潮真正到来那刻,他流下许多泪。
双奴无法分辨舒爽亦或悲哀,惯性驱使他不顾一切地倒向赵定邦敞开已久的怀抱,并且,不明原因地一口咬上赵定邦肩头,隔着外衫。
赵定邦右手搂着双奴,对肩处撒娇般的咬合心中淡淡,左手尽职尽责地继续抚慰小茎,饶有兴致地将略带一丝浊白的清液从顶到根仔细抹匀,甚至蘸了少许,浅浅一嗅。
“味道好淡。”双奴听见赵定邦带着笑意的声音于他耳边出现,他羞愤不已,然而方才的疯狂稍稍平复,些微活泼又被慌张压下。双奴后知后觉,半边脑子回味余韵,剩下每个细胞都寒毛直竖。
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居然还敢咬他?
男子许是发现双奴躯体的再度僵直,但他听上去浑不在意,“还得是自己争气,你看,出了这样多的水,我才好给你上药。”左手指尖所沾体液被他随意擦在一旁巾帕上,确保手上相对洁净后,药膏再次被细心送入双奴体中,“放松……别紧张,你受得住。但若是夹太紧,便很难上药,要更难受一会了。”
“大人,双奴该死,双奴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大人……”双奴愈发慌乱,但仍乖乖待着,压制自己,任由赵定邦上药。
“挺聪明,还懂得‘天高地厚’。”
“是、是从前,一位大人经常如此斥责贱奴……”
“……”赵定邦沉默一瞬,复而开口:“往后在我面前,无须贬低自己。”他稍稍松开对双奴的搂抱,叫那张惴惴不安的憔悴小脸进入视线。
双奴迷茫又害怕地轻轻眨眼。贬低?……
他没来得及思考更深处,赵定邦的话语便打断思绪:“你放心,我虽非君子,但绝不强迫你。”
“往后要是哪处不舒服、不愿意,记得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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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第五章 十年前的清明*长腿06老啊姨06
“小姐,便到此处吧。”王管事脸肿如猪头,青紫交错的淤痕凝出决然的悲壮,“我定不负所托。”
庆菱还未来得及多说一些,他便拱手长揖,拜别下山。
雨歇天晴。寨子建处隐秘,远远望去,人便如微尘入海,被起伏树浪吞吐淹没。
双奴透过窗缝往外窥见,庆菱一动不动站了许久,日头高照,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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