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而刻骨的疼痛,惊雷一般自雌穴里外撕裂,双奴整个人大大颤动,泪珠源源不断地涌出眼眶。
“不要,不要……好痛……”
他的世界朦胧而痛苦,身子小幅度地拱起,又因穴里那肮脏手指持续作恶,不得不贴回地面。
脖子……啊……
我想喘气、喘……
双奴睁着湿润的眼睛,远处火苗映在他眼底微微伏动。
赵定邦望向这双无神、空洞、绝望的眼,一言不发。
“护法……”
……
“护法、大人……贱奴求您……”
“求您救、救贱奴……呜!”
康途像是听了场滑稽戏,“还以为这是个哑巴呢?”,他欣然抽手,松开双奴脖颈的桎梏:“护法大人,佳人相约,你总不可辜负!”
大掌一松,双奴得到缝隙,狗崽样地急促喘息,许是过度着急,泪水走岔路进了气管,他停滞一瞬,又闷着嗓子小声咳嗽。
康途甚至后退一步,把双奴完整让出,以便赵定邦于此摇曳火光里看清他涕泗横流的狼狈模样。
双奴反射性地蜷缩,动至一半又因惧怕未敢多动,怪异僵在原处,不上不下。
赵定邦仍旧看向那双盈满泪光的眼眸,双奴眼中原本的无望已化做悲戚,哀哀缠绕住他当下可依附之唯一。
但赵定邦迟迟未动。
他只是那样坚定而沉默地注视双奴。
是、是我太难看吗?我是不是要笑一笑?
双奴竭力抑制喉咙痒意,试图向赵定邦展露笑颜,当他弯起嘴角,更多眼泪却不受控地源源涌出。
笑容被迫打断,双奴慌张,手忙脚乱,想抹掉过于充盈的泪水——
眼角不断沁出的水液被柔软巾帕轻轻拭去。
双奴呆愣。
蹲于他身前的赵定邦叹了口气,朝他微微一笑。
“属下遵命。”
*
回程路上,双奴乖乖任由赵定邦抱着,先前那条巾帕紧紧捏在手心,随步伐一摇一晃,直至他被稳稳放于榻上,帕子停下,人亦停下。
他自以为隐秘地伸手,悄悄往下摁了摁。
软、软的。
赵定邦再次笑了。
方才他见双奴瑟缩惊恐,对拭泪帕子生出短暂的莫大依赖,捏住不肯放,便干脆予他。
双奴听到笑声,愈发无措。他抬头,带点讨好意味,小心翼翼望向面前这位今日内救了他数次的恩人。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进屋后点燃的红烛“哔啵”一声,继而静静燃烧。
烛火透来些许微黄亮光,毛团似的晕染男子轮廓,双奴看见一双桃花眼弯起,对着他,笑意融融。
旧物也该有个新去处,给他无伤大雅。赵定邦心想,又只觉讽刺。
他雷厉风行,上前一步搂住双奴,往左滚半圈,正好倚在长条枕边。赵定邦略调整姿势,使双奴能把脑袋搁在他肩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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