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过,火苗歪斜,双奴也跟着一倒,他被那人提溜,对方像拎幼兽般随性,径直向前。
一摇一晃,约莫半刻钟,他被好好儿放下。
“站好。”那人顿顿,拍拍双奴的头,“我忘了,你现在可站不起来,便安生待着。”
声音逐渐远去。
“别闭眼了,趁还能看见,多看看吧。”
双奴绷紧神经,下意识听了这人指令,脑袋从膝盖上抬起,首次打量此片他从未踏足之地。
无论好坏,终究是廖随情以外,双奴小小世界以外。
——但双奴大失所望。四周乌漆墨黑,连自个膝头也看不见。他不死心,反复眨眼,试图寻出丁点光亮,结果毫无疑问,压根没变化。
双奴泄气,心情异常低落。
饥肠辘辘,浑身无力;手脚被缚,难以动弹。
无边际的黑暗与寂静蚕食双奴落下的泪珠。
啪嗒,啪嗒。
啪嗒。
庆菱吸了下鼻子,止住抽噎。
“哟,庆小姐都已经不要钱似的给咱送了大半个时辰的金珠,怎不继续呢?”
一道淫邪男声于庆菱耳后蓦然响起。
王管事和庆菱同时一激灵。自醒来,他们便被扔在这地,四处隐约可见些许房梁墙砖,因未点灯,也无法确定此乃何处。
庆菱胆再大亦是标准的闺阁女子,先前逃婚已是其人生中破天荒之举。现天降横祸,一日之内竟经历轿夫翻脸反被杀、自己被擒入匪窝种种险事,如今身陷囹圄,旁侧只余一位无甚交情的王管事。她悲从中来,哭泣许久,王管事也没劝,照那幽幽叹气之势,怕是想齐声大嚎。
得了,也无需想秦家接不到新娘会如何了!只消修书一封,告曰“速来某山某林某房寻庆菱”即可!王管事恨恨想着,却被那道阴恻恻的话语吓个哆嗦。
随男人进屋的侍从倒是伶俐,烛火很快点起。庆菱见此人膀大腰圆,极舒坦地坐于精心布置的虎皮椅中。
康途稍稍抬头:“赵定邦呢?”
火光一晃,阴影纵横,他脸上肉褶堆砌的沟壑更显邪门。
侍从机敏上前:“回寨主,赵护法说马上便到。”
康途面色不虞,继而瞅见泪水盈盈的庆菱,脐下三寸逐渐躁动。
他两指敲敲扶手,“庆小姐赏脸来我寨做客,是好事啊,”他像追逐猎物般紧盯庆菱躲闪的眼,一派急切,“回头鄙人可得向庆老先生道谢,谢他赠我一位美娇娘!”
不劳康途亲自出动,下头候着的侍从们已摁下庆菱肩头。她喘着气,被粗布堵塞的嘴阻挡了尖叫的外溢,闷闷呜声在康途听来成了欲拒还迎。
美人受辱垂泪,世上还有比这更惬意之事么?康途慢条斯理地走到庆菱跟前,挑起庆菱布满泪痕的脸,火光幽幽,人虽稍显憔悴,但素净齐整,咬牙忍耐暗自发抖的模样一路挠进他康途心底。
扒开庆菱那件仅剩的月白内衫,一截莹润肩头彻底在康途视野里暴露。他喉结滚动,咽下口涎,嘴角越翘越高,左手狠厉掐着庆菱的脖颈,以窒息与痛楚制住她试图扭动的挣扎,右手细致地撕扯布料,如同观赏鸟雀的穷途末路,静候一些巅峰到来。
譬如那因激动和恐惧而急速起伏的酥胸。
庆菱痛苦地闭上眼,只需再往下几寸,她的乳首便再无遮挡。庆枸为了折磨羞辱她,特意嘱咐婆子不许予她肚兜,“我就要你好好受这颠簸滋味!”
同样的丑恶,同样的无力,近在眼前的康途淫邪猖狂,留于静县的庆枸阴魂不散,庆菱恨极,怒极,悲极。
王管事终是不忍,拼尽全力往旁撞去,“啊啊”叫唤。趁侍从拔出破布再次塞好的间隙,他狼狈躲过对方的桎梏,扯嗓子大喊:“这位寨、寨主!庆小姐的夫家愿出黄金千两为她赎身!”
康途并未理会这小小插曲,庆菱的肌肤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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