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被他摸的忍不住发抖,不太舒服地喘息了一声,说话的时候气息也不稳了:
“光衣服就能买你那辆保姆车了,果然……程少爷……,财大气粗。”
他和程鸿雪当了这么久对家,自然知道他什么身价,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当初恒石总裁用投资方的权利逼他喝酒,程鸿雪就一点不留情面地把人讽刺走了。
程鸿雪听着不太对劲,在他裙子底下的手往下滑,去摸那个能容纳他的洞,只觉得这地儿太小了,窄的要命,也不知道是怎么把他的都吃进去的,另一只手撑着床,拧着眉看他:
“这话怎么听着像骂人呢?”
“啊呃……”
闻玉书发出一声急促的鼻音,男人的身体被捅开,强行扩张往里探索,不太适应手指的进入,异物感让他控制不住收缩了一下菊穴,夹住程鸿雪的手指,却阻挡不住那几根手指在里面作乱,磨得他神经一抽一抽的,汁液润滑了肠道,不想被钝刀子折磨了,直接抓着他的衣服催促。
“好了,直接来。”
程鸿雪低笑了一声:“一会儿疼了可别怪我。”
他把手从他裙子底下拿出来,手指上挂着湿哒哒液体,也扩张的差不多了,解开自己军装上的皮带,扶着粗长紫红的一根,圆润龟头抵在闻玉书的腿间,蹭开湿滑的液体,用力往里推进。
硕大的龟头破开入口,环绕青筋的柱身一寸一寸没入轻颤的两腿间,凌乱的大褶裙下皮肉白皙,却有一根分量不小的性器疼得垂下头,底下那个洞被插的泛红,慢慢地把粗长的家伙吃到了底。
闻玉书呼吸重的要命,隔着衣服摸了摸肚子,像是觉得不可思议,轻喘地喃喃了一句:“好长……”,他吃得肚子都鼓了,艰难平息着被塞满的难受。
程鸿雪只觉得闻玉书的身体很烫,无数嫩肉紧紧裹着他一路插到底的肉棒不放,舒服的他的欲望更硬了,控制不住地压着他的腿抽动,在他身体里奋力进出。
“啊……啊呃……”
闻玉书仰了一下头,一手抓紧的床单,呼吸混乱的忍耐坚硬的巨物对他柔嫩之处狂风暴雨般的摧残,身下啪啪啪地响着,从程鸿雪身侧支出去的两条腿虚虚地蹬了一下,程鸿雪兴奋的埋头苦干,压着他腿根一次又一次的撞他的腿乱晃,想蜷缩起来,却无法逃避。
“看着那么小,把我的全吞进去了,”程鸿雪和他咬着耳朵,一双漆黑的眸盯着闻玉书貌若桃花的脸上隐忍的神色,和眼下的那颗泪痣,他爽得动作越发狠厉,胀大的鸡巴拼了命地往泥泞收缩的菊穴里刺,摩擦的四周嫩肉直抽搐。
“越来越滑了,适应的真快。”
又大又粗的家伙在身体里摩擦个没完,闻玉书被他干的爽死了,身体摇晃着承受他撞击的力道,碍于人设不能叫出来,在心里面呜咽着,脸颊都忍的飞上一层红,呼吸急促:“废……废话怎么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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