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几下,疼得直冒冷汗,眼前一片模糊,冷不丁听见了对方幽幽地声音。
赵突喘了几口气才勉强看清楚人影儿,口腔里都是铁锈味,可见这一脚踹的有多狠了。
他视野中出现了一个蹲着的长发男人,对方捏着他脸的那只手很用力,仿佛能把他的骨头捏碎一般,脸颊疼的不受控制地抽动,对方唇角挑起的似笑非笑的弧度让他莫名不寒而栗。
“我没兴趣知道你爹是谁,跑我这撒野,我让你背后的人一起下台。”
“还有,打伤了我的员工,搅黄了我的生意,这笔账,该怎么算呢。”
这一瞬间,赵突的冷汗湿透了后背,原本嚣张的气焰早就在见到男人后消失了,他只觉得一股寒意自心底油然而生,恐慌不安地看着这个仿佛想要了他的命,让他死在这的疯男人!
他们可没有霍凯风那么好的待遇,能让闻玉书手下留情偏开枪口,闻玉书甩开他那张半死不活的脸,起身接过邵正初递给他的纸巾,不紧不慢地擦了几下手,俯视着他们:
“打断一只手,扔出去。”
邵正初低了一下头,保镖们也恭敬地低了低头说“是”!随后捂着几个人的嘴,把他们带走了。
赌场后门是个小巷,潮湿昏暗,没有里面那么奢华,几个闹事的人死狗一样被扔在地上,保镖的鞋踩上他们的手腕,控制住他们的手。
赵突嘴巴被堵了起来,“呜呜”叫了几声,却挣脱不开束缚。
一个保镖抬起身张望一下,开口叫道:“邵哥,你来?”
“嗯。”
皮鞋踩过地面的声音逐渐接近,最后一双黑色皮鞋停在了被按在地上的赵突眼前。
他艰难地顺着裤腿往上看,看到一双睥睨下来的眸,手枪上膛的声音在耳边咔嚓一响,那模样冷淡地男人举起枪,对准了他那只手。
赵突睚眦欲裂。
“砰——”
树枝上躲雨的鸟雀被惊飞。
那些人就这么被丢在了大马路上,路人压根不敢靠近,纷纷躲着他们,没多久,才有一辆车停下,几个人着急忙慌地下车把他们都接走了。
邵正初路过洗手间洗了下手,才回去,到了二楼却没看见老大人影,皱了皱眉,走到台球厅的吧台,拍了一下保镖的肩膀:
“大哥去哪了?”
保镖提前下班了,正在吧台前让酒保给他调一杯酒,肩膀被拍的时候吓了一跳,看见是邵正初才放松下来,叫了一声邵哥:
“刚才蔺公子来了,老大和他聊了几句,想起来要给小姐转学,打算问问对方有没有推荐的学校,蔺公子就邀请他一起回家了。”
闻玉书把他们当床伴,邵正初心里清楚,冷漠地心想看来那只蜜蜂又飞到别人家采蜜去了。
一旁的保镖缩了缩脖子,总觉得邵哥有点咬紧后槽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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