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抵在他小腹,不让他靠近了。
他怔了一下,看过去。
“晚上还有事,今天就到这吧。”闻玉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一双眸似弯非弯地瞧着他,抵着他腹肌的一只手往上摸了摸:“而且海关的那批货,可只够蔺公子和我玩一次,别太贪心。”
蔺泽便低笑了几声,从容不迫地问:“河还没过去,闻老板就要拆桥了?”
闻玉书能不能处理好这件事他比谁都清楚,没有自己掺和,过程可能麻烦点,但也不是解决不了,对方答应和他做爱小部分为了利益,大部分是被他挑逗出了欲望,现在说的倒像是全为了那批货了。
用着他,还要让他拿出利益,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更“贪心”。
闻玉书倚在沙发中偏了下头,不可置否地冲他一笑:“我是生意人,从不做赔本的买卖。”
蔺泽就低头去亲他,低喃着:“……看来我要想办法对闻老板有用一点了。”
他们俩一站一坐,唇舌缠绵了一瞬,等唇瓣分开,闻玉书若近若离地吐出几个字。
“那蔺公子可要努力了。”
蔺泽呼吸微微一重,眸色略深地看着男人被自己磨红了的唇,忍不住诱惑想再亲下去,又被闻玉书用一只手捂住了凑过去的嘴,不让他靠近,对方向后倚了倚,似笑非笑地瞧着他。
“再亲下去天都要黑了,蔺大公子。”
见他没有任何改变主意的意思,打定主意今天不做了,蔺泽只好无奈起身,硬着那根胀痛的东西,礼貌地借用一下浴室,过了半个小时才出来,人模狗样地穿上那一身优雅矜贵的皮,像是和情人厮磨一样弯下腰亲了亲他的脸,和他告了别。
……
邵正初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蔺泽,他站在一辆进口黑车旁边,一个中年人似乎认出来了他,正陪笑说话,他听得漫不经心,身边的保镖给他打开车门。蔺泽刚要进去,忽然看见他,便停下。
隔着车和他遥遥相望了几秒,对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冲他略微一点头,弯腰进了车内。
邵正初皱了皱眉,蔺泽的那一眼带着莫名的攻击性,让他总觉得自己藏着的秘密被看透了一样。
他暂时把这件事压下,进了富丽堂皇的赌场。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穿着长身风衣的邵正初走去,闻玉书的办公室外有人守门,邵正初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两个下属便低头和他问好。
“邵哥。”
邵正初没和他们多聊,点点头就进去了。
那两个下属也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背着手守门。
邵正初进去的时候没看到人,只能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真皮沙发上的痕迹已经被擦掉了,两个剩了个底的酒杯放在茶几上,烟灰缸里有按灭的烟头,闻玉书去洗澡了,他今天穿的衬衫和一套西服却搭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邵正初视线落在那一堆衣服,和地上的一双黑色皮鞋上,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看了半晌才动了,低头往旁边的垃圾桶里看了一眼。
大量皱巴巴的纸团躺在里面,酒香中混合着一丝欢好后的淫乱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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