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下属顿时一个激灵,还没进去被吓得这憋屈的声音吓的够呛,赶紧把眼睛闭上了。
想到里面那姓霍的给那么多人当老大,又被其他黑道的人忌惮地叫大白鲨,怕是从来没这么憋屈过,一晚上虚伪的笑终于化作真心实意地笑声,闻玉书继续往前走着,身后的邵正初撩起眼睛,默不作声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
花洒的水珠砸在地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没一会儿就蒸腾起了热气。
闻玉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那具让霍凯风痴迷的身体站在水流中,近乎苍白的皮肉从脖子到大腿,再到屁股,满身的痕迹。
邵正初把门打开,混合着淫香的热气就扑了他满脸,他从西装到皮鞋都是整齐的,拿着一管药膏进来:“药拿来了。”
闻玉书回头看了看他,关掉花洒的开关,伸手把药膏拿过来。邵正初低了下头,就想走。
却听对方一声:“等等。”
他往出走的步伐一顿,垂下去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腿。
很白,很修长,不是瘦的没什么肉,看上去脆弱的,带着点劲韧的线条,紧实有力。
一只湿淋淋的手摸上了他的下身,将西服裤洇湿,邵正初眼皮跳了一下。
“正初,你对着我硬了。”
并不是疑问的语气,放在他西服裤上的手甚至还捏了两下,证实了他的话,那抹湿意凑近了他脸侧,混合着呼吸落在耳边:
“看见霍凯风操我,动心了?也想试试?”
他语气轻飘飘的,有点凉,邵正初听得出里面的危险,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找借口把掩盖过去,但对方放在他身下的手捏了捏,他就觉得一股血涌入脑袋,绷紧一晚上的理智啪地一声断了,顺着他的话,回想起了之前开门看到的那一幕。
冲动下,他将闻玉书推到了墙上,对方后背撞在浴室湿淋瓷砖的一瞬间,他的身体也压了上去,不顾他身上的水全蹭在自己昂贵的西装,一只青筋浮现的手捏着他的下颌,低头亲上去,火热的舌头伸进他嘴里,粗暴地缠住那条舌。
闻玉书身上什么衣服都没穿,一身白皙匀称的皮肉凉嗖嗖湿漉漉的,修长的脖颈印着一团团色情的淡粉,胸口的乳首也让人咬肿了。
邵正初倒是穿着整齐,西装领带一样不少,将闻玉书困在胸膛和浴室布满水珠的白色墙壁中间,撑得西服裤子变了形的硬物强势抵着他下身,吻的沉默又凶狠,让他舌根又麻又疼。
浴室里的空气潮湿,充斥着他们性感的喘息,和两条滚烫的舌头搅动出的水声,抵在他下身的一团坚硬散发出炙热的体温,像是在告诉他压着他的男人对他的渴望和浓浓的欲望。两个男人的荷尔蒙硬碰硬地擦出了火花,闻玉书竟然慢慢硬了,隔着邵正初的西服裤子回应他的老二。
一只筋骨分明,沾着水汽的手忽然伸到邵正初脑袋后面,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
邵正初刚抬起头,就挨了一巴掌。重倒不怎么重,不过因为在浴室,听着挺响。
“清醒了吗?”对方抓着他,轻声。
邵正初下面硬得仿佛随时能顶破裤子,炙热地起伏着胸膛喘息,浑身血液都是沸腾的,快把他烧死了,但看对方样子就知道继续下去恐怕不好收场,藏起来自己肮脏的心思,贪婪的目光,凸起明显的喉结滚了滚,嗓音沙哑:
“……清醒了。”
闻玉书舔了舔微微刺痛的唇,阴沉不定地看着他,像是到底没舍得,将他放开:
“自己去领罚。”
“是。”
邵正初垂了垂眸,低头应了一声,下身硬成一团走出浴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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