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处再往出拔。
心中惦记着他憋红了的阳具,数十下后,突然发力一冲到底的同时,也将蝴蝶结扯开。
硕大的龟头把结肠口塞得满胀,亢奋的一跳一跳,闻玉书两条敞开的细白的腿一抖,被嫩肉紧紧缠着的肉棒抖动几下涌出喷洒滚热,他只无力地动了两下腿,哆哆嗦嗦抽了一口气。
肉棒被绑了有一会儿了,涨得通红,射不出来,只红彤彤的往外溢着透明液体,江聿风就伸手过去,帮他撸了撸摩挲一下龟头给与刺激,
闻鸣霄死死抵着他的穴口,密不可分似的没有一点缝隙,插满结肠的硕大龟头舒舒服服射着精,不知道灌进去第几下,闻玉书才溢出焦急的鼻音射了精,一道道乳白飞的老高,弄脏国师的衣物。
水榭吹来一阵清爽的风,那一盘葡萄大多数掉在了地上,有几颗还过出了水榭。
等闻鸣霄和闻玉书温存完,坚挺的一根退出他体内,被撑成一个洞的菊穴就瞬间收缩涌出乳白,连带着被捣弄碎了的果肉,湿哒哒地流的桌面上都是,细白的小腿无力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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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放在上一章作话里了,省着大家敲了,痛经,腰酸肚子疼,写肉没什么精神
下个世界黑道想看什么攻啊宝贝们,1v3,四人打麻将,奺奺还没决定好
黑道文里的长发大佬受(剧情)
月光冷幽幽地照耀进破乱的仓库,地上躺着一支空了的玻璃瓶,一双西装裤腿沾了土的脚踉踉跄跄而入,不小心踢到了瓶子。
玻璃瓶骨碌碌地滚动起来,看相貌应该有三十来岁的男人满脸热汗,焦急地左右看,瞳孔微缩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有无常来索命一样,急步走到一堆杂物后,掀开苫布钻了进去。
那只滚动的玻璃瓶啪嗒一声撞到了墙角,停了下来,仓库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敞开的缝隙洒落在地上一缕月光,搭配着仓库里的霉味,让人心中升起一阵毛骨悚然的寒颤。
忽听一声沉闷的吱嘎声,大门被一只手被推开,落在地面上的月光幻化隐约投出了一个人影。
锃亮的尖头黑皮鞋踏进仓库,空荡荡的仓库响起不紧不慢地脚步声,男人躲在苫布下咬紧牙关屏住呼吸,竭力控制着恐惧的颤抖,咸湿的汗水流进眼睛里也不敢抬手擦一下,两瓣嘴唇哆嗦,求神拜佛的祷告,可佛祖并未没站在他这一边。
脚步声在他耳边停下,“哗啦——”苫布被一把掀开,随着清新空气而来的是甜腻的血腥味儿,面前穿了一身黑西装白衬衣,长发及腰的男人微微一笑,轻缓地吐出几个字。
“找到你了。”
男人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痛哭流涕地给他磕头:“大哥!我错了!我不该见利忘义,我真的知道错了大哥,您看在我跟了你十来年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吧!我……我以后给您当牛做马!”
语无伦次的求饶声戛然而止,男人动作僵硬地抬头,一支漆黑的手枪正抵在他的脑袋上。
闻玉书已经蹲了下来,他长得很白,一双狐狸眼微微弯着,长发自肩头滑落些许,笑吟吟地用枪口一下一下地点着男人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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