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愈发抬不起头了,红着的脸脸上写满了窘迫:“……不了吧。”
“哦……”厂花性子阴晴不定,狭长的眸一瞥,不知为何又阴阳怪气:“看来是我们没喂樱桃,没奉茶,使唤不来万岁呢。”
一旁的闻鸣霄忽然开了口,不紧不慢说了别的事:“方才宫宴上也奉了樱桃,太和送来的贡品,比青楼大上几倍。”
他漆黑的眸色微深,勾唇一笑:“本王让福安特意跑一趟,装满一盘拿过来。”
仇晗远先是愣了愣,随后也笑起来,意味深长地瞧着少年:“……那万岁可要多用些。”
江聿风那双神秘平静的灰眼睛也闪了闪,明白了什么,唇边带笑。
闻玉书迷迷糊糊,但瞧着仇晗远的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正等着自己一样,干巴巴咽了咽口水。
番外(水榭薄纱,穴儿吐葡萄)
到了夏天天气就热了,苏州刚进贡了些丝织品,其中一匹轻绡极漂亮,大红的染色,也无味,薄薄的一层很轻盈,摄政王瞧了,就让人裁了一件宽松的外衣来。
负责此事的人欲言又止,担心轻绡太薄,会透,就不雅了,但看王爷端坐在太师椅上淡定喝茶,就什么也没说,按他的吩咐做了。
做好了第二天摄政王就拿着衣服,施施然地去找了侄子。
水榭旁垂着杨柳,一处亭子四周围着半透的白罗,放着一座冰山,微风穿堂十分凉爽。
一颗沾着水珠的葡萄掉在地上,咕噜噜滚出水榭前的亭子,清风中少年的呻吟令人心头燥热的火泼了油,愈发难忍了起来。
玉似的细白小腿垂下了石桌,沾着水痕的脚趾圆润,滴下一滴水液,色气地让人喉咙一干渴。
雪一样的白被大红的轻绡松松包裹,少年感十足的青涩身体软软地躺在那张圆形石桌上,竟是除了一件不过二两的轻绡便再没什么了,外头是炎炎烈日,亭子里却是活色生香的色欲。
闻玉书连发冠都没束,散着一头乌黑的青丝,凌乱地铺陈在身底下,薄红的唇微张着喘息起来,引得平坦的胸膛起伏,清瘦的少年腰身,还硬着的肉棒周围已经是狼藉一片的水亮,刚射了一次。
闻鸣霄捏着他潮红的两腮,低头亲住他唇角带着一丝津液的唇,舔舐着口腔里的嫩肉,吸吮着津液,他呼吸很热,声音很低:
“圣上这身衣裳好看极了。”
他太霸道强势,闻玉书嘴巴里被他扫了一圈,舌根都要麻了,身下的异物感又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喘了几口湿热的气,垂下去的一条小腿颤了一下,似胡言乱语的哭着:“塞,塞不下了……”
一盘剥下来的紫皮葡萄放在盘子里,还挂着水珠呢,新鲜的很,冷白的手从上面拿下来一个,送到少年两腿中间,那淡粉的湿漉菊穴处,抵在上面碾压了一瞬,就把葡萄给塞了进去,笑吟吟的男音说着:“才塞进去了三个,万岁还偷偷弄出去了一个,都吃得下我们的,怎么吃不下这么小的东西。”
仇晗远又塞进去两个,才笑着说好了,低头从他大腿亲到小腿,哄着他把葡萄弄出来,弄出来就不胀了。
闻玉书也没办法,就咬了下唇,垂下去的腿颤颤回到桌上,两只脚都踩着石桌边,脚趾难耐的蜷缩,看得一旁淡定喝茶的江聿风眸色都深了一瞬,目光往上移。
他生的白,外头光也亮,透进白罗里的光让在大红轻绡里的身体珍珠似的细腻,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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