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陛下给臣做主吗?”
“他不听,不听我的。”
小皇帝自己还被太监捅的直哭,又怎么能给国师做主呢,国师也不失望,依旧吃着他早就湿哒哒的布满涎水的阳具,有一下没一下含在嘴里,用舌从溢着液的精孔滑过去,酥酥麻麻的热流直往小腹下涌,闻玉书难耐地夹紧了他。
“陛下不理他,便是给臣做主了。”
男人冷白的脸上丝毫情欲未沾,眼上还蒙着一道半透明的青纱,在他腿间含住湿红的硬物,舌尖一挑,夹着他的细白双腿便一颤,微张的精孔没出息地溢出更多透明液体,下一秒就被吃进口腔,胀痛深陷湿热,舒服的腰眼都酸了,阵阵缩紧的有力吸吮更像是把小皇帝的魂儿都吸出去一样,细白的腿颤栗着,急促的呼吸混合哽咽。
“啊,呜,呼唔……”
吞吐的水声和少年情动的呻吟在房间里蔓延,天子什么也没穿,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躺在乌色桌案上,以下犯上的国师把脑袋埋他腿间吮吸,天子哭着弓了一下腰肢,落在国师肩上的腿圈紧,脚趾蜷缩,哆哆嗦嗦被吸出了精水。
一双细白的腿落在他肩上,夹着他瑟瑟发抖几息,片刻后才软的滑落,江聿风也皱着眉心,把精液吐到了一张帕子人,低头亲上了闻玉书,闻玉书迷迷糊糊的就尝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江聿风勾动的他的舌头,手摸向他的穴口。
他被国师从桌案抱了下来,跪趴在棕红地板上,江聿风瞧着他线条略显清瘦的脊背,因跪趴的姿势抬起来的雪臀,扶着自己的欲望在微红的穴口磨蹭,饱满的顶端挤压着湿漉漉的穴口,看着窄小一点一点吃下环绕着筋脉的粗壮,两瓣白屁股被撑得发抖,腿根也在跟着抖,里面柔嫩被龟头一路顶开,不得不瑟缩着贴上进来的炙热坚硬,江聿风舒适的低叹了一声,把根部也塞了进去。
坚硬的龟头冷酷地抵住穴心,进的太深了,闻玉书溢出一声难耐的鼻音,手指抓着光滑的地面,哽咽地喃喃:“好长……”
“陛下倒是把臣的全吃进去了,”江聿风享受了一会儿身下细嫩的挤压,伸手抓揉一把他白嫩的臀肉,抽动起被吸的很紧的坚硬阳具,反复侵略起少年被迫承欢的地方,速度从慢到快,小皇帝隐忍的喘息,也渐渐变的软了起来。
雪白的臀肉被男人挤压的一颤一颤,中间泛红的穴口叫一根环绕筋络的粗壮进进出出地摧残,蠕动间给它裹了一层热乎乎的水液,抽离时带出点点液体,落在了颤抖的臀肉上。
四周垂下的帘子遮挡住纠缠的人影,却挡不住淫荡的声响,国师身上的青色氅衣整齐,只下身凌乱着露出坚硬之物,他一手揉捏着少年被迫翘起来的雪臀,不断捅入被撑满的菊穴内。
坚挺势如破竹地捣弄着,滚烫滚烫地破开丰盈水液,往深处的娇柔碾了去,交合的水声愈发大了,跪趴在棕红地板的闻玉书难以忍耐地发出几声哭喘,穴心被龟头磨得直发酸,液体顺着嫩白腿根往下蜿蜒,他涨红了脸,喃喃的哭着:“烫……好烫,哈啊,被塞满了,肚子,呜……”
少年的身体单薄,那处也细细嫩嫩的,紧得要命,似乎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本不该他来承受的快感和胀痛,菊穴蠕动着缴紧了凶器,似贪婪似排斥地挤压着国师坚挺的孽根,销魂蚀骨的快感让江聿风插进他体内的孽根更胀几分。
被塞满的感觉又胀又舒服,闻玉书脊背蔓延上潮红,甚至能感受到肉棒碾进嫩肉眉的筋络,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跳动,心下一阵激荡,肉壁小幅度抽动几下,期艾着刺激男人:
“又……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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