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体己话,都一笔一笔记录在册,大臣们不知道因为自家最近没什么“喜”事,这才没招来这尊自己不快活也看不得别人快活的瘟神,逃此一劫,各自揣测他的用意。
前朝大臣们百思不得其解,后宫的太后同样一脸惊讶,摆摆手让给她捶腿的宫女起开,扶着桌案,和眼前弓着腰的大太监说:
“这可是真的?”
慈宁宫的大太监身材略胖,长得和善福气,压低声音,笑着和小太后说:
“可是真的不能再真了,据说各位大臣才花了银子到司礼监压自己的奏章,现下又马不停蹄约束自家浪荡的公子哥儿,几家闹得凶的,如今后院也消停了,就连那寻花楼都比寻常冷清。”
俞诗晴旁边的嬷嬷给她端了一碗甜汤,收回手,瞪了他一眼:“和娘娘胡诌这些腌臜事做什么,也不怕脏了娘娘的耳朵。”
她是小太后的奶嬷嬷,跟着她一起进宫的,地位自是不同,太监都要称一句老姐姐,怎敢招惹她,连忙赔礼地笑了笑。
俞诗晴没把他们放在心上,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摄政王和仇千岁发的什么疯,选了这么一个……就算了,还闹得皇城乌烟瘴气的。”
嘴巴不受控制,心里却想着。
【这一听就是心情不好啊,拿人出气呢,你可有点眼力见吧!派去这么多人都被仇晗远杀了,你还不明白??】
“娘娘!”
嬷嬷咋一听她大逆不道的话,心中一紧,赶紧打断。自家小姐没入宫前明明活泼开朗,最是讨喜不过的性子,怎么变成了如今这样。
俞诗晴撇撇嘴,不说这个了,想起来什么,问大太监:“明儿是十五吧?皇上该来和哀家请安了。”
“哎,是。”太监道。
俞诗晴什么也没说地“哼”了一声,心里一脸悲痛。
【完蛋,天亡我也。】
—
仇晗远走了之后,闻玉书洗了澡,就窝在书房的软榻上看书。
江聿风这除了经书就没别的了,闻玉书看得犯困,放下书,百般无聊地看江聿风画丹青图。
一身白衣的国师立在檀木桌后,撂下笔,叫他过去看,闻玉书就好奇地过去欣赏。
国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丹青看得闻玉书惊叹不已,系统也和他一起惊叹。
“陛下喜欢?”江聿风问。
闻玉书点了点头,他当了皇帝之后也长了不少见识,瞅瞅画,瞅瞅国师,问了个实在的问题:
“国师的画,贵吗?”
江聿风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盖着我的章,怕是万金也有人买。”
这个闻玉书是相信,那些富商若是得到国师的画,怕是要一天三炷香的供起来。
他们在书房待了一个下午,江聿风最后将这幅画最后盖了章,送给了小皇帝。
闻玉书小心翼翼把这“万金”收了起来。
吃过晚膳,没多久就到了晚上,前几日都是仇晗远半夜爬床陪着小皇帝睡,就算一开始不习惯,如今也习惯旁边有人的安全感了。
起码厂花说到做到,大半夜起来杀了好几次刺客,就他那谁来杀谁的劲儿,鬼也要绕道走,现在闻玉书自己睡在摘星楼,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就他自己,他反而睡不着了。
人一睡不着就爱胡思乱想,越胡思乱想越睡不着,就在闻玉书闭着眼睛第一百六十八次觉得露出被子的脚马上要被一只鬼手抓住,准备往被子里缩一缩时,它被抓住了。
汗毛陡然耸立,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无声呐喊鬼啊,闻玉书猛地一个激灵,喉咙哽住地“啊”了一声,把脚一缩,脸色煞白的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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