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都被那硕大的东西堵在腹中,泄不出去,手一压上去便要了半条命,闻玉书难受的“啊啊”哭求,晃动着身子抗拒:
“皇叔,皇叔,好胀,哈啊,好胀,你别揉朕的肚子。”
一手钳着少年细瘦的腰,掌心缓缓揉着他凸起的小腹,里面的嫩肉被迫在直挺挺的坚硬上碾压,精水噗嗤噗嗤地乱动,滋味美妙,直涌脑海,男人低笑:
“臣给圣上揉一揉就不胀了。”
闻玉书几欲崩溃,哆嗦着呜咽,竟是话都说不出来了,在皇叔的掌下抖着大腿根,细瘦的腰弓起,没几下便在皇叔一只手中狠狠抖了一下腰肢,向后仰着脖颈,张着唇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短促,模糊的“啊”了两下。
装满精液之处用力绞紧,颤巍巍的吐出一股滚热,从顶端浇淋到底,闻鸣霄闭了闭眼叹息一声,抱着一丝力气都没了的侄子,给他揉了两下肚子,延长侄子欢愉的时间,听着他闷闷的鼻音,在他怀中一边颤栗一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明明他才是被迫承欢的,现下却要鼓足了勇气,和他求饶。
“真的不行了,求,求皇叔,怜惜。”
闻鸣霄向来冷心冷肺,何况他这侄子也没到让他心疼的地步,本来打算尽兴,但如今却心软了,大掌抚摸着少年颤抖的光滑脊背,心想:算了,年纪还浅,又这么惧怕他,今天到这差不多了。
贴在他怀中发抖的小皇帝抽噎着,湿润的眸中闪过一道亮。
御书房的门隔了一个时辰才打开,闻玉书脸色还有点红,慢吞吞的走了出来,小太监福安已经焦急地在门口等候半天了,这么大冷的天儿,也没进屋子,看到闻玉书裹着狐裘出来,赶紧迎上去。
“哎呦我的陛下,和国师议经的时辰已经晚了,龙撵奴才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您快些上去吧。”
看小太监这幅唯恐冒犯国师的模样,闻玉书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御书房里面的摄政王。
桌案上只剩一堆奏章,那根淫秽的玉件不知道哪去了,男人脚边一件皱巴巴的,团起来的披风,似乎不耐烦看大臣们花团锦簇的奏章,扔到桌上去,再次感叹了一声,这国家没亡真是奇迹。
他再回过头又是那副软性子,在小太监的带领下,坐上了龙撵。
江聿风已经等候他多时了。
闻玉书到了摘星楼,就看见手持一卷书,眸上蒙着两指宽白绸的男人看过来,虽然表情淡淡的,但能隐约察觉出男人的不悦。
他一身白色绣云纹的锦袍,坐在太师椅上,放下书卷,端起杯茶,一举一动满是贵气:
“我还以为陛下今日不来了。”
小皇帝自知理亏,叫人等他了,结结巴巴:
“今日,今日和皇叔看奏章,晚了些,让国师久等。”
江聿风隔着薄薄的白绸看过去:“陛下哭过?眼睛怎么红了?”
太监宫女们早就瞧见了皇上眼角的湿红,以为他是被摄政王训斥了,心里唏嘘,表面却不敢提。
闻玉书模样有些别扭,含混道:“昨夜没睡好。”
江聿风注视他半晌,移开视线,小皇帝是不是哭了和他无关,他也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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