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姐夫,我衣服湿透了。”
“姐夫的错,我抱你去洗洗。”
二人你来我往的说了几句话,就从饮水机纠缠到了浴室里,弄脏了浴缸里的水。
一场情事过后闻玉书懒的厉害,躺在被窝里昏昏欲睡,手上还戴着那枚略有些大的男士婚戒。
他忍不住想起来自己在姐姐家那两天,姐姐和她女朋友恩爱完,那枚戒指就会出现在对方的无名指上,这也是他为什么赶紧搬出来的原因。
闻玉书心中吐槽你们“夫妻”到底多喜欢这个play啊,虽然……是挺刺激的哈。
聂明朗刚收拾好浴室,准备把小疯子往怀里抱,温存温存,闻婵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看着闻玉书趴过去,接通电话,为了清醒清醒,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垂着眼皮,用打火机点燃了,深吸一口。
他身上只搭了一条薄薄的被子,若隐若现的景色,白皙的肌肤上啃咬的痕迹鲜艳,漂亮的蝴蝶骨上都带着红痕,浅金色头发微微湿润,懒洋洋的抽烟,和姐姐打着电话。
聂明朗看的眼睛眯了一下。
姐弟俩聊了几句,姐姐说一会要过来带他去吃饭,然后警觉地问聂明朗那王八蛋来没来找他。
“……”
王八蛋衣服都还没来得及穿,身上还有她弟弟抓出来的血痕,那麦色肌肉更添几分色气。
他一手撑着床,故意低下头,凑过去蹭闻玉书的烟,闻玉书接着电话瞥他一眼,看上去有点嫌他捣乱的意思。
挂断电话后,就提了裤子不认人的赶人了,让他趁着闻婵没回来先走,别让姐姐看见。
他一边忍辱负重的穿衣服,一边叹气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但没想到意外来的猝不及防。
离锦标赛还有一个月的时间,闻玉书刚回国,到新的车队,经理就想着让他先去爱尔兰参加一场小比赛,热热身,也为锦标赛预热一下,没想到比赛当天就出了事故。
聂明朗收到车队电话的时候刚开完会,接完电话脸色就冷了下来,让秘书安排私人直升机,申请航线,去了爱尔兰。
……
一辆直升飞机停在机场。
聂明朗下了飞机,就有几个爱尔兰人接待他,一边陪笑一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他脸色阴云密布,坐车到医院之后,大长腿一迈,风衣下摆都荡起了弧度,身后几个穿西装的爱尔兰人小跑着才能追上他的脚步。
男人走过长长的走廊,到一间病房前,一把将门推开。
病床上一个穿着病号服的青年偏头看过来。
他一条腿打着厚厚的石膏,右手也吊着石膏,脸颊贴着一块纱布,唇角坏了一个口子,看上去惨兮兮的,聂明朗心疼的不行。
“你怎么来了?”他有些惊讶的问。
车队的经理在给刚发过脾气的王牌车手削苹果,看到聂明朗这么快就来了,也很惊愕,反应过来后,连忙站起来:
“是我和聂总说的,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又不想回国养,在爱尔兰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人照顾你,怎么也要和你家里人说一声。”
闻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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