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聂明朗早就认识,她继母和亲爹逼她结婚只不过是为了老董事长去世前的遗嘱,如果原配生的孙子或孙女成年后,在公司干了四年不出什么大差错,一家人和和美美,就要分一笔股份,他们想着给她找个婆家,让她乖乖在家相夫教子别出来工作,闻婵被“为你好”的假惺惺说辞弄得烦不胜烦,才找了聂明朗演戏,后来被陷害一夜情,虽然没真发生什么,但她也受不了,又觉得自己愧对聂明朗,所以才离开。】
【聂明朗追她,主要是怕她犯傻拿刀把她爹宰了,一边又忍不住怒火报复闻父。闻父一瞧,他已经把聂明朗给得罪了,以为是他看不上自己女儿呢,正巧疼爱的二女儿又病了,在国外出了车祸的儿子化验报告和她不匹配,大女儿倒是匹配,所以才在现任妻子的哭求下有了那通电话。】
当初闻母想带两个孩子一起走,可闻父到底有权有势,古早豪门世界又普遍法律薄弱,官司打了一场又一次,胜算不大,闻婵没忍心,就自己主动和闻父说她要留下来陪爸爸,闻父本想留下儿子,不过大女儿聪明乖巧,儿子虽然还小,却像头养不熟的狼崽子,对他厌恶的直呼其名,天天为了他妈他姐和他打得浑身是伤,已经被养废了。
他那时候雄心壮志的觉得自己还年轻,以后多的是机会有儿子,就同意了。
【其实闻婵和母亲还有弟弟的关系很好,看到视频后立刻派人去找,聂明朗也帮了忙,但闻父逼得紧,她怕自己这王八蛋爹一激动,弟弟有什么闪失,只能先答应。等她的人发现国外的弟弟早就脑死亡,她疯了,胸腔里跳动着一颗艾滋病人临死前捐赠的心脏,拉着所有人一起死。】
【系统的机械音十分麻木:然后,读者炸了,我上司也炸了,费了好大劲才稳住崩溃的世界。】
闻玉书听了一肚子火:“哈。”他也要炸了。
……回忆到这里暂时结束。
聂明朗说完话,对方看着他半天没动静,等了有一会,他才轻笑了一声。
“姐姐还和……姐夫聊过我啊?都说什么了?是不是说我顽劣,不好相处,让姐夫小心点啊。”
他一直坐在线条冰冷的红黑色机车上,没有下来的意思,赛车服的衣领随意敞着,浅金色的中长发有几丝黏在脸侧,雪白肌肤汗津津的沁着柔光一般,眉眼带着点儿漫不经心,薄而红的唇勾起了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是很有攻击性的长相。
聂明朗尝试的温和被他噎了回去,这小子怎么这么扎手,浑身的刺。
一旁的闻婵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当弟弟在和朋友开玩笑,亲昵地抱怨了他一句:“说什么呢,我和你姐夫一直夸你乖,可别冤枉我。”
女人刚说完这句话,聂明朗就看着他这小舅子身上的“劲儿”瞬间没了一小半,心情好了不少,当他不存在似的,哄得他姐姐眉开眼笑。
和他一起比赛的赛车手早把衣服脱了一半散散热,他估计是顾及闻婵在,只拉开了一点拉链,热得有点烦躁了,就又往下拉了点,滚动的喉结滴下一滴汗珠滑进了他赛车服的胸膛内。
“……对了,”他突然偏头,琥珀色的眼睛看向聂明朗,笑着叫他:“姐夫。”
聂明朗胸腔里的心脏跳快了一瞬,有种被抓包的荒谬感,淡定地“嗯”了一声:
“怎么了。”
“姐夫不是问我住哪儿,回国后还习不习惯么,”他摘下手套的那只手扶着车把,冷白,骨骼分明,不紧不慢地动了一下:“不太习惯,住的地方也不好,所以想和姐姐住几天。”
他语气放轻了下来,脸上却看不到一点询问的诚意:“不会打扰到姐夫吧。”
“………”聂明朗扯出了一个笑,同样十分违心地说:“不打扰,欢迎。”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闻玉书满意了,和姐姐聊了几句,去休息室换赛车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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