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层,休息区。
淡淡咖啡香飘散,熬了个大夜的科学家们站在一起喝咖啡,小声交流。
“咕噜咕噜”,咖啡机向一个杯子流入液体,站在旁边的科学家刚端起杯子,刺耳的警报响了起来。
他淡定地喝了一口,看不出第一次被吓得撒一身的恐慌,还有闲心和同事抱怨:
“这警报声天天响,吵死了。”
同事也悠闲地喝着咖啡,无比赞同:“不知道这次是谁倒霉,被抓去当电梯票了。”
小怪物和疯狗想他们的饲养者想得发疯。第一天才刚见到博士,不等说句话就有人来抓他们了,只有疯狗扑上去咬了一口对方脖子,被恼羞成怒的博士甩了一巴掌,夜里他们翻来覆去一晚上,心中急躁,第二天就又眼巴巴地跑了回去。
负六层被他们毁了,需要重建,但实验又不能落下,闻玉书只能先借用军方的实验室,他从第五层做完实验回来,见小怪物和疯狗像是被主人丢弃的犬类一样失落地守在门口。
他眉梢微挑:“又跑回来了?”说着,也不管他们,自己走向化验区,在显微镜下观察东西,仿佛当他们三个不存在一样。
不过还不等他仔细观察上一眼,椅子就被人给转了过去。
双胞胎少年像是在外面受尽了委屈,回来和长辈撒娇告状一样,纷纷坐到地上,弟弟抬起一条胳膊,依恋地扶在了他膝上,哥哥拉过他的一只手,放到脸侧轻轻蹭着,身后男人充满压迫感的气息笼罩着他,一只手搭在他肩上。
他不动声色地垂下眸,看着他们的讨好,波澜不惊地问:“这是干什么呢。”
呈念垂着长长的眼睫,用脸侧蹭着他的手心:“我们是博士的,博士别不要我们。”
闻玉书的手放在他脸侧没拿开,目光落在他温顺的脸上,轻声:“怎么这么可怜啊……”
脖颈处被一道湿热的呼吸扰得一痒,身后的男人弯下脊背,将他连人带椅子一起笼罩在宽阔胸膛下,湿漉漉的舌舔过他雪白皮肉上一个咬痕,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腔调儿漫不经心:
“我也可怜。”
闻玉书没回头看他,冷淡地说:“阎景明,我看你是还想挨一巴掌。”
疯狗听到后腔调就怪里怪气:“哈,什么意思,那俩崽子可怜就行?”
“……你可怜在哪了。”闻玉书推他狗头:“昨天狗似的扑上来咬我,咬轻了,没过瘾?”
疯狗眯了一下眼睛,被他推着脸,还好意思咧嘴笑:“我想你想的骨头都疼了,可怜死了。”
“是么,”闻玉书表情依旧冷淡,轻飘飘地挡了回去:“那你可能活不久了。”
一只手略带嫌弃地把他脑袋推开。
他越这样阎景明就越来劲,一身的贱骨头。这一个星期的冷落教会了他们抓心挠肝的思念,直到再次把这人圈到自己怀中,兴奋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喉咙里溢出一声闷闷的笑声。
“那我死也要把你一起拖下去,我的……” 他歪头想了一下,笑着露出雪白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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