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苒苒,你在闹什么?”
看到柳持的那一刻,柳苒苒就明白自己失败了,她当然不能说自己给闻玉书下药想趁乱杀了他,再怎么不甘心,也拿出之前准备好的那套说辞,把锅都推给了那个给了她药的富二代。
结果毫不意外,不管柳持信没信,她被骂了一通,并且让她好好在家反省,不许再和那些人出去玩。
柳苒苒气得直掉眼泪。
柳持动了肝火,从柳苒苒房间离开。
柳苒苒到他们家的时间虽然不短,但那时候他爹正值壮年,心里只有事业,他年纪也小,为了方便,一直在学校住,所以几个人一年到头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以往只觉得柳苒苒高傲,没想到竟然养了一身坏毛病。
这件事说到底是他名义上的姐姐的错,柳持决定,去看看闻玉书。
……
…………
为了方便保护他,闻玉书的房间在他隔壁,隔音不怎么好,柳持走到三楼,刚将对方的门推开一些,一声压抑的,隐忍的闷哼便流露而出。
男主在门口看着保镖自慰(肉渣)
柳持推门的动作一顿。
房门半遮半掩,透露出昏暗中的一抹白。
黑色西服裤和袜子随意地堆在地板上,上面还放了一把枪。
闻玉书上身领带松了,时刻挺直的脊背弓了下去,他坐在床边,冷淡漂亮的脸潮红,隐忍地皱着眉,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没摆弄他那把心爱的枪,而是正握着那东西生疏地上下撸动。
点点透明液体溅到指骨,他受到刺激,喉结难耐地滚动,时不时溢出压抑的低喘。
柳持浑身僵硬地站在门口,不自觉地看向对方的手,极好的视力让他一眼看清楚了那手摆弄着的物件,脑袋里嗡地一声。
保镖生的又冷又白,两条腿也白的要命,坐在床上,微微敞开,一抹雪白衬托出中间男性器官泛出来淡淡的粉,精神奕奕的肉棒不小,比一般男性都大,却光滑的连根毛发都没有。
对方向来爱干净,指甲修剪得的齐,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是一双很赏心悦目的手。
如今一只手正握着胀红的肉棒,生涩地来回撸动,红润的龟头从湿淋的虎口羞涩地冒出头,小眼水汪汪的流出点汁水,又缩了回去。
柳持头皮都麻了,脑袋里一团乱麻,只剩下一个念头。
粉的……
他从未见过有谁是这个颜色,就连他自己也是狰狞的,更何况见识过闻玉书面无表情的压着杀手,拳拳见血的狠劲儿和玩枪时的冷静,这种生涩让人浑身不对劲,反差更为要命。
柳持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离开,把门关上,给对方留出整好自己的空间,但他脚下仿佛长了钉子似的,胸腔里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沉稳有力,荡漾着一种说不清的古怪情绪。
催情药让保镖丧失了警惕,并没发现少爷在门口,他似乎不太擅长应对这件事,撸动肉棒的动作难免有些粗鲁,淌着水的圆润龟头一下一下从虎口冒出来,手指缝隙滑溜溜的,撸出黏腻地“噗嗤”声。可能是力道太重了,他喉咙溢出闷哼,嫩白的大腿微微战栗,脚趾难受的蜷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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