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着往外喷水的肉腔,一下一下,快速抽插带出来一圈圈汁水,背着窗外的女人和少年偷情,把他整个肉腔塞得满满当当,肉壁痉挛,汁水往龟头上喷,蒋衡爽得恨不得死在小傻子销魂的身体上,哑着嗓子道。
“不了,玉书睡着了,我起来他该醒了。”
闻玉琼遗憾的“哦”了一声,现在窗边,细声说着话。
无非是他在闻家过的有多不好,暗示男人不用那么愧疚。
但她不知道,屋里的二人根本不在意她说了些什么,他们在被子下纠缠着,高大强壮的男人搂着被窝里浑身抽搐的小傻子摆动着公狗腰疯狂打桩,湿淋淋的粗黑鸡巴发了狠地往肉洞里凿。被子为他们的偷情做掩饰,咕叽水声和肉体撞击声闷在被子里,闻玉书喷的死去活来,小鸡巴彻底射不出东西,耳边依稀能听见女主顾影自怜的说话声。
太爽了……爽到他快受不了了。
闻玉书掉着眼泪,一副被男人操死了的骚样儿,被子下双腿颤颤地缠着蒋衡越动越快的公狗腰腰,白嫩屁股湿了一片,高潮后滚热肠壁夹着鸡巴一阵一阵收缩,拍打着硬邦邦的大肉棒,像是催促射精,爽得蒋衡差点射出来。
蒋衡腰眼发麻,呼吸粗的要命,狠顶着少年淤红充血的肉壁,把他肚子操的咕叽乱响,在他耳边呢喃:
“你媳妇勾搭哥呢小玉书。她不想跟你好,你就跟哥好吧。”
“唔……”
闻玉书被男人捂着嘴,汗津津的白肚皮痉挛着,泪水流了满腮,脚趾拼命抽搐。
男人被喷了一鸡巴水,狠喘了两下,在女人说着说着忍不住委屈哭了的声音中用力往前一顶,“噗嗤——”捅进小傻子结肠口,小傻子拼命瑟缩着小身子,却被男人硬生生打开操了进去,他难受的流露出几个鼻音,双手胡乱在男人宽阔汗湿的后背抓挠,留下一道一道难耐的抓痕。
蒋衡只觉得肉棒被夹得舒服极了,那骚浪地小嘴瞬间紧紧吸住大龟头,销魂滋味窜过全身,他闷哼一声往里顶,咬着牙低喘。
“射了,哥把精液都给你!”
他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冲撞结肠壁,沉闷的撞击听着就令人牙酸,闻玉书脸色病态潮红,被操得直翻白眼,突然,一道道有力的精柱从抖动的龟头爆发灌满每一条褶皱。
“!!!”啊啊啊啊!!死了!!死了!!
巨大且尖锐的快感让他拼命乱扭着身体,拧着劲儿抽搐,如果掀开被子,就能看见白嫩少年肚皮被什么东西顶起来,那硬块还在一下一下跳动,没多久,少年汗津津的肚皮就鼓了起来,两条汗津津的白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难耐颤抖。
过了几分钟,那两条瑟瑟发抖的腿无力地从男人腰上脱落,重重摔在湿哒哒的褥子上。
你,你给我抓兔子,我也不和你好了(剧情)
盈盈月光下,闻玉琼拿着一盏灯,站在窗前小声啜泣着向男人诉说着自己这些年的委屈,本想引得男人怜惜,没想到引来了一堆嗡嗡嗡的蚊子。
她一巴掌拍死胳膊上的蚊子,头皮发麻,顾不上装可怜,忍不住问:
“蒋大哥?你在听吗?”
屋里又是一阵沉默,半晌才传来男人有些沙哑的低沉音色。
“听见了,你想多了,我没那个意思。”
闻玉琼脸色一白,不可置信地看向窗户,可惜里面一片黑,只能看见模糊影子。
蒋衡帮她家干了这么些天活,在村里早就有了流言,都说蒋衡是看上她了,对小傻子心存愧疚,才帮小傻子干这么多活。闻玉琼深信不疑,甚至在村里其他姑娘羡慕嫉妒的目光中得意洋洋地说哪有,只是自己命不好,一个村里住着,蒋大哥多照顾她家一点罢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句话,心有不甘地问:“哥,你……你说真的?可是,可是既然这样,你为啥要帮我家干这么多活?”
等了半天里面都没有声音,闻玉琼站了一会儿,没办法,只能抿着唇,悻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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