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事儿。”
谢维和裴泱吃过晚饭来逛夜市,逛累了在内河河畔纳凉。裴泱带着一只小兔面具陪谢维练打水漂,给他提灯笼照亮计数。
“草原不安分也没什么奇怪的。互通商路这么多年,我们有好处,他们也有好处,日子没那么难过动些心思也正常。”
裴泱叹气,叫谢维停了吧,搁这练半天净听响了,怕他再把内河给填满了。谢维紧挨着裴泱坐下来,提灯放在旁边:“若是开战不知道是我大哥去还是我爹去。我大哥要袭爵,可他还没战功,也有可能他俩都得去。”
月上中天,谢絙刚和父亲讨论完征兵的事情准备回房休息,路过小花园看到弟弟在树上看月亮。
谢维见大哥出来,嗖得窜到谢絙面前……
“哥,哥,月钱,掰点。”
谢絙搂住弟弟一起往回走:“你钱呢?都干嘛了?”
谢维最近和裴泱天天晚上在外闲逛,一应开销都是谢维在付,这个月领了官职之后,谢国公就停了他的月例,他又没有存钱的习惯,现在口袋空空只好找大哥求救。
按国公府的规矩,子嗣凡领官职者家里不再补贴月例。如今国公府掌中馈的是谢絙的世子夫人,由谢絙做主,谢维在嫂嫂那又多拿了一个月月钱。
“先说好这是借给你的,下月发了俸禄要记得还上,莫要让你嫂子难做。”
谢维认真给嫂子行了个礼,夜已深了,正好他的小厮来叫他便没多寒暄。
转天裴泱照常进宫,陪七殿下上课时也满脑子都是铁骑营的事情,今日掌教的是吴学士,叫他回答问题,喊了好几声都没反应,正拿起戒尺要往台下走,突然听到外面一阵骚动,还有禁卫军列队的声音。
戚昭喊了声:“雁蘅姑姑。”
裴泱回神发现七皇子的女官来了,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雁蘅说不太清楚,禁卫军那边告知各宫有人冲撞宫门,她要带七皇子回皇后娘娘那里。
裴泱起身往乾清门外跑。
这会儿还没下早朝,但看到许多大臣面相宫门站着,最靠前的是谢国公和世子谢絙,还未站定听到有人喊他小名
“泱泱”
回头发现是裴瑜。
裴泱过去正要给皇帝行礼,皇帝先开口免礼问他小七在何处,得知已经去了皇后宫里没再多问。这时禁卫统领过来回话说冲撞宫门之人已经束手就擒。
押过来的人搜过身被剥了外袍,待走进一些,众人才看出竟是谢维。谢崇也愣住了,带着谢絙跪叩在地。
谢维满身狼狈,脸上手上都有擦伤,里衣也撕破了,没有任何反抗被禁军按在地上。裴泱有些吓到,裴瑜按住他示意稍安勿躁。
禁卫首领回报,谢二郎骑马从外城一路冲进内城,沿途撞翻不少行人摊贩,京兆尹已派人在街上维持秩序。
而谢维自外城一直冲到宫门前才制住踏燕,踏燕焦躁中踹坏几颗门钉,现在已平静下来。目前还不清楚城内是否有伤亡。
皇帝面色凝重,将此事交给裴瑜处理,福公公立刻会意喊了退朝。
裴瑜安排先将谢维和踏燕收押至大理寺,谢国公府上下均需回避,由大理寺协助京兆府清点城内伤亡损失登记造册。他还要去大理寺主持接下来的事情,让裴泱跟着谢国公一起出宫,分别时谢絙拍拍裴泱肩膀安慰他不必担心谢维,要快些回家。
今上还是太子时,曾将裴瑜一手提拔至大理寺少卿,虽然时隔多年,裴相余威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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