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的事,那最先死的就会是你。”尸清寒语气骤然变冷,她一杖抵在叶听雪的咽喉,并不断施力压迫。脆弱的颈骨不堪重负,叶听雪难以呼吸,竭尽全力才将那乌木杖稍稍离开他的咽喉。
他剧烈地咳嗽,血已经吐不出来,张嘴能见他被血染得通红的牙齿,好艰难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叶听雪声音微弱:“有话好说……不必动手。”
尸清寒耸耸肩:“我认为我已经相当有诚意了,倒是小友你不甚配合。”
叶听雪闭着眼躺在地上,感觉自己离死不远:“阁下当真能治我这内伤?”
“我不会治病。”尸清寒诚实道,见叶听雪又要发作,她接着说:“总有法子就是了。”
她的话叶听雪一个字也不信,尸清寒忽然朝外头唤了了一声:“带个人进来。”
片刻后,外边进来了一个女人,她把叶听雪从地上扶了起来。这是刚刚在院子里打扫的那个女人。叶听雪看见她那双暗含怨恨的眼睛,和这张被刀划烂的脸一起好不吓人。
她搀着叶听雪,手指握得很紧,那力道恨不得扎进他的血肉里。和经脉心口的剧痛相比,这手臂上一点点皮肉之伤根本算不得什么,叶听雪没力气和她计较,重新坐回茶案上。
这女人退到另一边,恭敬地跪在地上,尸清寒赏了她一杯冷茶她也不敢喝。
“你觉得红衣是什么样的?”尸清寒问她。
这女人忽然磕了一个头,对着两人大拜:“恶鬼,世间最恶的恶鬼。”
她的脊背簌簌发抖,脑子里闪过无数噩梦般的记忆。叶听雪立刻就感受到这人对柳催恨之入骨,她为了向尸清寒证明,从袖子里拿出小刀片在手臂上狠狠一划。
和她的脸一样,手臂也是伤痕累累,新伤盖着旧伤,是她一刀一刀将自己伤得体无完肤。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伤在我身,痛在我身。血海深仇,永不敢忘。”
叶听雪不知道她的仇恨,这时候尸清寒说:“我教你和红衣一起死怎么样?”
她忽然抬起头,叶听雪看见那双干枯的眼睛里忽然生起两团炙热的火焰,她对这件事有十分期盼渴求。
“我要请这位。”尸清寒指了指叶听雪,她木讷地看了过来,眼里未消退的疯狂神色让叶听雪感到心惊。
“请他杀了红衣,为表诚意我要解了他身上的伤。他的伤,可会痛在你身。”
“没有什么是比红衣活着更令我痛苦的了。”她朝叶听雪重重磕头,叶听雪叫她起来她也不动。
尸清寒大笑不止,转头对叶听雪说:“我就是要红衣死!我就是要他死!这世上所有人都可以留,唯独红衣不能留。”她目光幽幽,年迈浑浊的瞳孔里照出十分疯狂和恨意。
“红衣会让我们所有人都死的,你知道吗?如果在二十年前他刚进死人岭我就把他杀了,或许我就不会痛苦至今。”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叶听雪警惕地看着这主仆二人。他发现一旦对上了柳催,她们就会变得十分疯狂。她们这么怨恨柳催,柳催却记不清自己和她们有过什么恩怨。也许是树敌太多,桩桩件件都记得一清二楚实在太为难了。
说话这片刻功夫,尸清寒再次出手。她封住叶听雪的经脉,并点住了他的穴道,让叶听雪整个人动弹不得。
叶听雪没想到她说着说着又动手了,他无力反抗,只能被迫接受尸清寒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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