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欠的是李危她爹的高利贷吗?”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闫耶文突然拉起了衣服,露出腹部的疤痕,乜生一怔,他知道那是做了什么才会导致的疤痕。
“我还不上钱,被他们割了肾,”他今天必须死在这儿,所以哪怕同归于尽,“你其实心里应该清楚得很吧?太阳福利院,到底是谁名下的。”
乜生不语。
位于李家别墅后山的太阳福利院,李危能够出入那里的原因,用于赎罪的佛像们,那巨大的、埋葬了无数罪孽的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难道不够明显吗?
“你想让我觉得李危的父亲是造成我一生苦难的罪魁祸首吗?”
“事实如此。”
乜生看不透闫耶文的眼睛究竟是求生还是求死,但已然有一层死意攀上了他的脸。
他推出刀身,举起那明晃晃的小刀,“你看起来很想死,但我不想让你如愿以偿。”
乜生在闫耶文身上扎了不致命的12刀。
他要拖着闫耶文奄奄一息的身体到有人能看见的地方,扔下,要在他临走之前同还有一丝意志的闫耶文说:“你姐姐是我杀的。”
“和李危没有任何关系,”他垂下悲哀的眼,“如果你大难不死,就找我来复仇吧。”
他走后,阳光也同样以温暖姐姐的方式打在了闫耶文的脸上。
他感到从未有过的释然。
闭上眼睛,希望谁也不会路过,谁也别再以生的方式救他。
原来死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那我们为什么还要活着互相折磨啊,姐姐。
闫耶文可能也被救了吧,也可能真的死了。
乜生是希望他生不如死地活着,不过他自己是想死。
写得很仓促,赶结局,完结了再改吧(瘫)
八十四*长腿84老啊姨84
李危出院后遇见乜生抱着花束站在门口。
上海也那么冷,吹得人头脑发懵,他的大衣被吹得东倒西歪,脸被冻得红,头发好些时日没剪,长了许多,又把那双可怜的眸子遮了去。
李危钟情于那黑白相间的丝巾,肩上披着绒毛大衣,站在上边望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踌躇了好一会儿,才踩着高跟鞋往楼梯下走,喊着“阿止”,乜生双目一亮,也喊着“李危”跑了过去。
李危看到他怀里那黄色的一抹差点下意识捂上鼻子,乜生笑着说“这是针织的,不是真花”。她凑过去看那用针线勾出来的黄色百合花,缓了口气,抱进了怀里,嘟囔着“吓死我了”。
“怕你还对其他花过敏,所以我自己亲手做的。”他拨弄着针织的花蕊说。
李危好生开心地把乜生搂在怀里,迎着冷冽的风,回到了李危自己在上海买的公寓里。
好像从没有发生过那些惨痛的过往。
冷风把一切都埋葬了。
毕了业之后李危不想去找工作,就回去西宁的房子等乜生下课,他一回来就能看到李危在和张美华搁客厅打游戏,小黑还会叫唤一声示意乜生回来了。李危打着游戏打到一半看见乜生直接把手柄扔在地上,扑进他怀里,摸了一把屁股,长肉了!乜生掰扯着她的手臂,小声说“别乱搞”,张美华已经捂上了眼睛说:“你们搞呗,当我不存在。”
于是把乜生也拉进了游戏里。
晚上把张美华送走了之后,又在一个吻间一触即发地开始做爱。
其实这几年乜生也一直处于焦虑之中,他总在想和同一个人做爱会不会被厌倦,这样不正常的关系如此逃避地延续下去,两个人精神都有问题会走向什么样的后果——他无时无刻不在想,但李危看着就很泰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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