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乜生红了脸,她把大衣穿了回去一手搂上他的脖子笑嘻嘻说:“干嘛?没见过我的胸啊?”
被她柔软的胸部顶着胸膛,乜生推搡着她下面又硬了起来,“快走吧...不然真赶不上了。”
李危瞅了一眼墙上的钟,突然想起来订的飞机票起飞时间,赶忙收了要调戏他的心,挽着他出门迎接那刺骨的寒风。
乜生时不时会望向那张在冷风中更为冷冽的脸,像要与冬日残阳争一个谁更为残酷的名头。
李危,这样逼着你哄着你得到的幸福是我可以占有的吗?
难道我能够一生绑架你到死...我不能想象。
或许我们的角色扮演会成为一场现实?
我又总不经意地想象。
七十五*长腿75老啊姨75
上海没那么冷。
乜生抱着围巾和大衣被李危牵着走,原先是说让李危把大衣脱下来让他拿着,但她偏要把大衣半挂在手肘这么吊儿郎当地露出一双肩,绷带还缠在一边,黄色百合跟转溜着独眼似的又冒了出来。
太阳还算有点温度,照得她肩头暖洋洋的。
乜生被她挽着手臂紧贴着,又像那个炎热的下课后,被她突兀地接受告白与向所有人公布他们的关系那样,被捂热出了汗,也不敢,应说不想放开她。
李危,我们现在还是男女朋友吗?
我们之间的关系又应该用什么来定义,我已经无法去探寻了。
只是偶尔地,也能觉得我们在一起会有点幸福吧。
可当乜生再度看到那座庞然的观世音菩萨时,那些被李危忽视与嘲笑的记忆又涌上了心头。
修葺这观世音菩萨雕像的人一定要以巨物的形式让人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它要人把自己不堪的过往献上,再狠狠踩碎。
但李危不知是见惯了还是根本不在乎,从未在此停留过半分,总是要把他从菩萨的目里把他揪出来,把他拼得完完整整。
“你从未有过一点去相信神佛的存在吗?”乜生被她拉着手走熟悉的路径。
李危只淡淡地说:“你要一个白人去画神,那神就是身披金光的白人,你要一个黑人去画神,那神就是穿金戴银的黑人。”
她转过头,穿过无数尊华丽而昂贵的佛像,浅浅地笑,毫无芥蒂地笑,“那么我的神佛就是我自己,我去信那些集除我之外万人意识于一体的东西干什么?”
那么,他编造因缘,也无人审判吗?
李危走至拐角处撞上一个人,她下意识要道歉,在抬头见着那张脸后就沉下了脸,乜生的视角看不见来者的脸是什么样,只听他说一句“你怎么在这儿”?
他往前走了几步便将那人的脸尽收眼底,那人发觉后边还跟了个人,同李危几近相似的眼睛注视了过来,把乜生盯了个遍。
“今天是我生日。”她说。
“你去年没来,今年突然想来了?”他话里总是带着刺。
李危同哥哥相见不带点刺儿是说不了话的,“反正又不跟你过,姐姐呢?”
他见李危要走,就靠上墙抬起一条腿把路给堵上,势要和她吵一架再让她走。
“她去年没见着你可伤心了,说以后都不想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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