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以此为把柄在捉弄他。
或许就算他真的把李危杀人抛尸的照片传播出去她也有一万种方法解决,钱、控制舆论、颠倒黑白,但乜生什么都没有,他其实一直被李危掌控着,这份执念也是。
“其实想跟你聊聊的真正目的倒也不是说这些,”李危咬了一口抹茶小蛋糕,“阿生啊,你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我?”
沉重的问题压在乜生的肩膀上,似乎是为了更好地施压,李危起身坐到他那一边,乜生下意识往座位里面靠,钻在角落里支支吾吾地说“没有多久”。李危挪过去贴紧了他的左臂,石膏硬邦邦的,抵着她不太舒服,她的手自然而然往下摸,几乎一掌就能握住他的大腿,但好在有些肉,捏起来软软的。她总是摸着大腿内侧,双腿敏感地把她的手夹在中间,那中间的东西也硬邦邦的,但她只是用手在大腿内侧摩挲。
“我记得在你告白之前我们没有任何交集,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呢?又为什么会喜欢到做了我的跟踪狂,哪怕看到我杀人抛尸也依旧跟在我屁股后面?”李危贴紧了他逐渐酥软的身体,在他耳根旁边轻声细语地一句一句问着。
他兴奋的时候比较会讲实话,要是那个胆小的死样子半个字都撬不出来。
乜生开始配合着摩挲双腿,但是那只手就是不摸他硬邦邦的地方,他自己摸不了,双手都被石膏打得严严实实,也没办法用手支撑,只能把红透了的脸埋进角落里,破碎的娇喘断断续续地泄出来。
“还是说,根本不是喜欢我,只是随便找个女的满足自己变态的性癖...”
李危贴着他的耳根话还没讲完,乜生的脸就从角落里转出来,百分百确切地肯定:“我喜欢李危!”分贝对于他来说算勇气可嘉,但说完就彻底蔫了地又钻了回去。
李危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搞得一愣,这应该算乜生第一次明确的告白,毕竟上一个告白是含糊其辞的“试一下”。
“为什么?”李危抛出了最简洁的问题。
她把手慢慢伸进短裤里,乜生感觉她的温度覆盖上了那硬得不行的阴茎,但只是轻微地抚摸,他好想摸,好想射,好想被这只手操烂,如果李危想操他,他会毫不犹豫地张开腿,但是比起操他,一千块钱的美甲应该才是重中之重。
他喘着粗气呜咽着说“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你对我一见钟情?”她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乜生直点头,但李危不信,手指腹在他的龟头上打圈,乜生快忍不住了,只能带着哭腔颤抖着说:“是一见钟情...是...我第一次见到学姐...我每天做梦都是学姐...梦到学姐操我、抱着我、说爱我...对不起...”
李危满意地把手从他的短裤里抽了回来,突然失去了李危的体温,他的阴茎变得更加难受,他湿漉漉的眼睛恳求着她,但李危只是不关她事地双手一摊,“虽然听起来很诚恳,真的像浪漫爱情故事的开头,但我不信。”
其实信与否根本无关紧要,她只是想看乜生欲火焚身却没办法释放的凄惨模样。
乜生急不可耐地钻到桌子底下半跪着,他伸出舌头沿着李危的大腿舔进她的运动短裤,李危不让他舔裤子下面,也不可能在这种地方让李危脱裤子,就只能从大腿再一路舔到脚踝,李危被舔得有点反应,内裤里湿了一片,她等乜生舔上来就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了他不停分泌唾液的狗舌头,“去厕所。”她说。
李危自顾自起身把腿从乜生身上跨过去,乜生半跪着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用下身的力气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跟着李危进了厕所。
她坐在马桶盖上把运动短裤和内裤都脱了丢地上,乜生很快就爬了过来吮吸李危小穴里流出的粘稠液体,他的舌头包裹着阴蒂,吸得李危爽得头皮发麻,拽着他的头发就把他的脑袋往里按,他卖力地舔舐李危每一个敏感点。李危惊觉于他的舌头功夫进步太快,一下就能送她上高潮,而且喷出的液体也被他全部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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