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错话了,是不该把女性的苦难和男性的性爱做牵扯,还是因为他下意识用了后面做比喻,不管怎样李危都看起来不太高兴。乜生双手抓着短裤,但可耻的是中间那东西依然硬着,李危的存在,气味,声音,甚至她此时此刻的冷脸都能令他起生理反应。
就这样僵持了两堂课,下课铃响了。周围的人纷纷拿起书本和包跑出教室去吃午饭,乜生想走,但是他坐在最里面的位置,李危不站起来,他就无法出去。
其实也可以选择直接伸出腿跨出去,但是在李危这个冷脸面前,他的腿就跟放潮了的薯条一样软。
在人陆陆续续走得差不多的时候,李危才说出了一句“不是想试试吗”,乜生发愣,李危把书放进了包里站起身来,堵在唯一的出路口,说:“之前拒绝你是因为有男朋友,但他昨天真是太糟糕了,所以分手了。”
突如其来的接受让乜生不知所措,他又开始啃指甲,这次似乎要把肉也给咬下来,李危毫不犹豫地拽过他的手腕,“再啃就是四个了。”
被她拽起的右手,食指,中指,大拇指都贴着跟包木乃伊似的创口贴,乜生想挣脱,但她力气大得似乎要把他的右手腕给扭断。昨天一屁股坐在地上仰视她的那种恐惧感又扑面而来,加之被门撞过的手臂还在隐隐作痛,他声音都在发抖,“不、不啃了...”
乜生被她从座位上拽了起来,李危挽着他还在作痛的手臂连拉带拖地出了教室。
路上被一双双眼睛注视着,碰到了李危的朋友,也碰到了乜生的室友,他们不是一脸八卦地走过,就是直白地问那是你男/女朋友吗,总是李危笑嘻嘻地回答“是我的小男朋友”。
乜生被那黑色的长发,柔软的手臂贴着,加之正午太阳高照,整个人像蒸熟了一样,但李危仍旧白得发光,甚至一点汗也没出,乜生都已经感觉自己黏糊糊的汗已经渗进了李危的白衬衫,但她依旧要紧紧贴着他。
直到走到一条人烟稀少的小路,李危才放下礼貌的笑容,乜生瞥一眼她的冷脸又不敢再看,李危的声音忽然就钻进了他的耳朵,带着黏腻的口腔音与呼吸声,说:“你硬了多久了?”
乜生本来蒸熟的脸突然就炸开了,他急刹车停下了脚步,大脑飞速运转,她是什么时候发现他硬了,又盯了多久,但下一秒就被她蛮横的力气拽着继续走。
“不会从昨天硬到现在吧?这么朝气蓬勃?”她戏谑道。
从昨天对视的那一刻就发现了吗?乜生的大脑乱成了一团。
没得来一句回答使李危又生气了几分,她伸手往乜生屁股肉上一拧,乜生疼得倒吸凉气,李危又拍了拍他的屁股肉,手感特别好,没忍住又摸了几把,乜生只是闷哼,脸又涨红了一些。
“你呀,不说话是追不到女孩子的。”李危捧住他的脸揉捏,发现他脸蛋小小的,肉也软软的,虽然个子比她高一丢丢,但是整个人瘦不经风的,感觉风一吹就散了。那眼睛垂下来盯着她,湿漉漉的像只淋雨小狗,浑身脏兮兮也不会叫,就在雨夜的路灯旁等待着它的主人。纤细的脖子,喉结都不太明显,空荡荡的缺个项圈。不,小狗还会叫两声让别人注意到它呢,他就像个空壳人偶,摆在古董店的角落落灰,一双黑曜石做的眼珠盯着来往的客人。
李危盯得出神,乜生颤颤的手缓缓覆上了她捧着自己脸的手背,把她拉回了现实。
“学姐...我有点饿,早饭没吃。”乜生的肚子传来了咕噜噜的叫声。
李危一愣,随即似乎胃部菌群有感应似的肚子也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这么巧啊...”
从早八到正午,两个滴水未进的人。
来得太晚,食堂已经排队排得水泄不通,无奈只能去超市买了两个饭团,李危依旧挽着乜生的手臂边走边吃,乜生吃了半个饭团就吃不下了,于是李危得到了一个半饭团,甚至还能再吃一盒菠萝切片。
李危说如果乜生不多吃点哪天真的会被风刮走,乜生只是不苟言笑。
把李危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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