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牙膏替他刷牙。
可是这个笨蛋不知道是不是还沉浸在刚才的指示中,我将牙刷伸进去的时候他竟然用口交的方式舔了舔了牙刷,艷红的舌尖游走于牙刷之上,与白沫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冲击。
白色的泡沫一下子就佔领了口腔,带土忽然皱了皱眉头,薄荷太凉了,估计是舌头有点痛。
他突然将牙刷整根含了进去,青涩却十分色情的深喉,湿润的嘴唇甚至含进一点我的指尖,有些失焦的黑眸凝视着我。
带土没过一会,眼中就难受的氤氲出粼粼水光,却只是茫然的看着我,就像没有得到命令便不敢轻举妄动的乖狗狗。
我嘆了口气,拔出了牙刷,手把手教他漱口,这下才缓解了一些不适。
“奥斯维德......”带土哑着嗓子低唤,似乎有再蹭过来的架势,我连忙牵上他的手,制止了「作案工具」。
“别再抱过来了啊,笨蛋。”我垂眸看他,戳了戳他的眉心,将他戳的一个仰头。
“听好了,现在不是小时候,不可以再搂搂抱抱的了,不然你是一辈子都追不到琳的。”
就你ㄚ一直跟我这种木叶知名砲王勾肩搭背的德性,琳会把你的追求当真吗?我超怕哪一天琳就对我说“祝你和带土幸福”啊!
直男就别做出让人怀疑你性取向的事了。
我牵着带土的手,打算送他回房,却见他巍然不动,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似乎想要我再夸夸他。
好傢伙,感情我刚刚说的话你都没听进去是吧?!
我用痛撸狗头的方式揉搓了一顿,带土才满意的翘起唇角,乖乖被我牵着走。
1.
我牵着带土走在走廊上,默默深吸了口气。
‘不妙啊,又硬了’群②③!06\九②.③九.6还有福利
带土的学习能力未免也太优秀了吧?简直是突飞猛进!
舔牙刷舔的我都硬了。
我苦着脸,心里掂量这个点去爬哪个情人的床比较不容易被踹下床?
直到我替他更换睡衣的时候,我才有些惊讶的发现,他竟然微微硬了。
舔肉棒也能硬么?还是刚才舔牙刷时?
实在是骚到没边了。
我深吸了口气,这是自己兄弟这是自己兄弟,奥斯维德,你可是发过誓不淦傻子的...!
就这样心里不断反覆念叨,我才勉强压下翘起的性器。
可是带土却哼哼唧唧的在床上蠕动,无论怎么蹭就是没法射精,就连充血都十分困难。
“喝太多了麽?真可怜。”我握住他粗壮的阴茎,怜悯的嘆息。
我本着互帮互助的精神努力了一会,被酒精钝化了感官的他还是没办法射出来,难受的呜咽着。
倒是我因为和他磨枪的关系,再度射出一股股白精,不小心溅到他的腰腹上。
我过度亢奋的脑迴路一转,盯着精液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2.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