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伸过来的手指剥开,露出瑟瑟发颤的骚红肉核,被牙齿和嘴唇反复地嘬吮啃咬。没有任何技巧的动作狂乱而痴迷,透出浓浓的占有欲。
——令池砚舟难以自制地,生出自己会被整个吞吃殆尽的恐慌。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射精了。
乳白色的浆汁落在秦知的面颊上,有少数几滴溅到了他的眼角,混在先前淋上去的骚水里往下淌,一双琥珀色的眼睛被欲望浸润得发亮。
双腿又被分开了一点,已经很难维持站立了,但池砚舟的身周,却也没有什么其他能够支撑自己的事物——他就如同主动坐在秦知的脸上一样,被托着屁股反复地舔吃。
濡湿软热的触感从前面的阴蒂,一直蔓延到了后面的菊穴,又重新钻进了骚热的逼洞之内,池砚舟恍惚间,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仿佛插进来一把匕首,又或者一杆长枪——每一下攻击,都带起一阵刀刮似的快感,直直地贯穿他的身体,让湿烂的逼肉失控地痉挛抽绞,热络又情色地缠住伸进来的舌头,往更深处吞咽。
无声的尖叫消泯于抖颤的喉咙间,池砚舟的眼前发白,兜不住的淫水泄闸一般从屄口喷出来,又一次将身前的人淋了个透。
几缕湿黑的发丝黏在秦知的颊侧,衬得他眼尾晕开的些许酡红显出几分难言的艳丽,自唇间收回的舌尖勾过一点从阴唇上坠下的丝线,透出一丝丝情色的蛊。
池砚舟看不到此时秦知的模样,却能够感受到那自下而上,一寸寸地扫过自己身体的灼烫目光。
“老婆好湿、好软……”湿漉漉的手掌代替了唇舌,在池砚舟被蹂躏的鼓胀发酸的阴户上揉弄,秦知一遍遍地亲吮着池砚舟的腿肉,在靠近腿心的地方,留下细细密密的狎昵吻痕,“……好想直接插进去……”
就仿佛在印证自己的说法一样,在肉缝中滑动的指尖挤开穴口的软肉,往里挤入了一点,与舌头截然不同的坚硬异物,让池砚舟的脊背过电一般开始战栗。
“……但是不行,”然而那根手指,只插入了一个直接就停了下来,转动着摸索过那一圈薄软到几乎没有存在感的碾磨,“至少不能再这里。”
插进屄口的手指抽了出来,软热的舌尖安抚似的在阴蒂上舔过,秦知将池砚舟被分开的双腿重新并拢,终于站起身来。
可不等池砚舟松一口气,他就再次被对方揽进了怀中,而依旧赤裸的双腿之间,则紧跟着挤进来一根蓬勃粗硕的性器。
烫得他发抖。
4“好喜欢你。”(腿交磨穴)
被固定了的视角不能移动,池砚舟没法低下头,去确认自己腿间那根东西的尺寸,但那一直延伸到了后面臀缝之间的灼热温度,以及紧贴着大腿内侧有力跳动的青筋,足以说明对方的可怖与骇人。
池砚舟甚至觉得自己能够感受到,那上面蒸腾而起的热气,整个小腹都被烘得发麻。
“……老婆……”秦知又在喊他,软厚的舌头卷住耳垂带进嘴里,黏黏糊糊地舔,连带着连嗓音里都泛出潮湿,黏黏腻腻地,直往池砚舟的耳朵里钻。
下面的那根东西也开始动作起来,前前后后地插顶磨蹭,没有什么章法,只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宣泄着堆积过久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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