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整个人软在男友身上,被吃得只会急促呼吸。
“真好看,清清穿什么都好看。”
男人边吻边夸他,赞美的词汇直直从耳道钻进大脑。
“奶子又白又软,很好吃,多嘬两下尖尖都立起来了...”
吸了好几分钟,楚时清被温柔地推到了床上,牧鹤将内衣拉下,重新盖住湿漉漉的奶子,舌尖滑着往下。
平坦的小腹同样受到男人的喜爱:“腰好细,好适合带着腰链吃老公的鸡巴。”
“好痒呀...!”楚时清对男友的夸奖毫无抵抗力,原本就湿润的女穴听着夸奖更是敏感,他都能感觉淫水正从逼口一点点淌出来,原本以为老公会顺着给自己舔逼,但男人故意略过了那里,往大腿侧的软肉咬了一口。
“腿肉也好美,什么时候给老公夹夹鸡巴?”
...
情欲烧得美人身体颤动,骨节敏感得泛起红色,原本狡黠的目光被渴望替代,楚时清像并住腿自己抚慰,又被男友用有力的双手撑开,等牧鹤终于亲够的时候,那双杏眼已经起了一层雾。
“好想要哦...”嘴唇被男友重新覆上,双腿难耐的夹紧,阴唇不停磨蹭着光滑的珍珠,冰凉的物体都带上了温暖的体温,但远远不够,每次都被彻底操开的身体需要性器的进入,楚时清在间断时向牧鹤撒娇:“牧鹤,牧鹤...”
“把肉棒放进来好不好?”
“嗯。”牧鹤吮了一口老婆的舌尖,听话的握住根部,将硬挺的肉棒挺进,甬道的软肉被硬棍破开,听从主人的意愿一层层裹上来,包得肉棒舒服极了。
好像真的变成了老公的鸡巴套子...囊袋打在阴唇上,肉棒完全进入的那瞬间,楚时清立刻射了出来,原本就湿热温暖的逼里更极品,全方位吸着男人的阴茎,引得男人又重重操几下。
牧鹤俯身,将老婆的腿抬着挂在自己腰上,不断在甬道里进出,他死死盯着楚时清艳丽的、泛着慢慢春色的脸庞,明明离得很近,却不再吻青年,要等青年被顶到受不了,努力抬起手过来环自己的脖子,他才会上去含住唇亲。
勾人的是楚时清,主动的是楚时清,很快被操得哭出来求饶的还是楚时清。巨大的快感冲刷着他,身体的每一块骨缝好像都酥麻得下一秒就要碎掉,楚时清流着泪让老公慢一点,哭哭啼啼的说小逼要被操坏了。
敏感点被快速又大力的顶撞,在他彻底崩溃的前一瞬,男人终于将精液射出,糜烂的穴肉不受控制的收缩,在肉棒退出时含不住精液,浓稠的白浊从艳红的逼口流出。
“不操小逼了,别哭宝贝...”
楚时清流泪时牧鹤一言不发,甚至埋在软肉里的性器更加硬挺,等射完精才心疼的去吻老婆脸颊边的泪痕,甜言蜜语不要钱的往外倒。
“清清的小逼真好操,一直吸着老公的鸡巴...”
“太喜欢清清了,哪里都喜欢,所以每次都停不下来。”
“老婆失神的样子真好看,老公都要看硬了。”
“清清不会生气了吧?嗯?宝贝理理我。”
人妻当然不会生气,相反每次听到男友夸他的话都会开心得不行,然后心里对男友的喜欢更多一点。
等快感慢慢褪去时,楚时清突然想起来原文里是牧鹤跟林子修表的白,醋意上头,青年抓住男友摸过来的手咬了一口。
“不准夸其他人!”
这话来得莫名其妙,牧鹤却没有想那么多,只是笑着将另一只也伸过去给老婆盖章:“好,只夸老婆。”
看着那生动的眉眼,牧鹤的欲望又上来了,手指伸到老婆的后穴扩张,在老婆走神的时候又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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