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妈的的春秋大梦!
去他妈的好聚好散!
……
岳霆叼着烟头,噗嗤一笑,差点把烟掉进浴缸里,赶快夹在耳朵后,没和赵柏鹤对视,浴室水汽袅袅,一时也没察觉赵柏鹤情绪的反常:“我装什么了?你看你热的,我去给你倒杯蜂蜜水。”
说完,岳霆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就回来了,端着杯冰镇蜂蜜水,递给赵柏鹤:“喝了吧,舒服,解渴。”
赵柏鹤低头勾唇,额角青筋直鼓,行,你个小狼崽子有种。
“你没看到我满手是泡沫啊?一点不会来事儿,比小泉差远了”赵大少横眉竖眼,故意刺激岳霆。
岳霆冰块脸异常平静,直接拿着杯子,喂赵柏鹤喝:“慢点。”
赵柏鹤气塞,丝毫没防备直接张嘴喝了一大口,冰凉甜蜜,从口腔冰冻食管到胃里,让他打了个哆嗦。清香甜润到心尖上儿,同时也寒冷冻住心肺般的错觉,和岳霆现在给他的感受一模一样,把赵柏鹤的身心热度突然都给浇灭了一多半儿。
心脏就跟冻住了似的,恍然间,觉得自己挺没劲儿的,再试又有什么趣儿?
“岳霆,你他妈真是个冷心冷肺的狼崽子。”赵柏鹤眼尾红了一扇,仰头枕靠在池壁边沿,玫红唇瓣弯起,露出一口白森森的整齐贝齿,笑容明艳如火焰揉碎了许多难言的情愫,不住的摇头不停的笑,不知是笑自己还是笑岳霆。
岳霆心脏像是被一拳锤中,闷堵的难受,但脸上表情滴水不漏:“我给你洗头?要不要给你按按颈椎?”
“不劳烦岳警官,出去——”赵柏鹤闭上眼,漠然的指着门。
岳霆沉默,从洗手台找到了打火机,点燃香烟,离开了。
过了整整十分钟后,赵柏鹤才睁开眼睛,桃花眼上下两条眼线全变成了猩红色,金棕琥珀眼珠中心像燃了怨恨的火苗似的,压抑的戾气阴险四溢。
当天晚上,赵柏鹤没有留下过夜,洗完澡,管家带着司机和睡衣浴袍接他回去了。
走前,优雅从容的穿上暗红色真丝睡袍,在管家亚历克斯半跪下的服侍里,换了墨色色小天鹅薄绒拖鞋,踱着步子,一举一动气场强势尊贵。
突然,顿住脚步,从餐桌边绕了一圈,取走自己的手机,看都没看岳霆一眼,在管家礼让下徐徐不急的离开。
岳霆就坐在餐桌前,赵柏鹤绕过时,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头皮发麻,心脏被攥的发疼。他一页页的翻阅资料学习,虽然一个字都没看清楚是什么,根本学不进去,他也要强迫自己看,强迫自己不去想赵柏鹤。
可半夜十二点,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室内还残留着赵柏鹤身上的香水味,岳霆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伤感和不甘更兼一种无力的愤怒。
究竟是谁对谁错?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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