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瞎话:“不知道。”
回到房间几乎已经成为习惯的向对面望去,可怜的纸团一天无人问津,俞隐闷闷的嘀咕了声:“莫叔叔,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莫惊闲离开画室已经是半夜两点了,要不是手和手臂酸的撑不下去,他还不打算出来,神色疲惫中带着兴奋,挪动着坐了一天已经僵硬的身体,姿势奇怪的回到了房间。
月光从阳台洋洋洒洒的扑进来。
他一眼就瞧见了地上的小纸团,开灯的手停下动作,小碎步的挪了过去,弯腰去捡的时候腰部发出嘎吱嘎吱抗议的声响,疼的他抬手按住一顿一顿的弯下腰。
打开纸团:早安,莫叔叔^-^
莫惊闲盯着这五个字看了又看,一股暖意在心底悄悄流淌,因为自身的原因和他亲近的人实在不多。
而他也没有收到过早安问候,这是第一次,虽然是在月光下展开。
莫惊闲开心过了头甚至忘记了时间,写了个纸团就着急的扔了过去。
睡梦中的俞隐眼皮抖了下忽的睁开,猛地跳下床跑到阳台,他的动静引得要回去的莫惊闲停下脚步转回身。
俞隐终于看到了他惦记一天的莫叔叔,手在阳台的栏杆上一撑就利落的跳了上去,长臂伸直抓住银杏树的树枝,身上的肌肉跟着向上抻,延展出完美的线条。
他只是随意的晃了下晃就到了最粗的树干上,简直就像是杂技表演。
俞隐原本是要直接过去的,但是看到莫惊闲眼中的震惊,他的下一步动作硬生生停下,委委屈屈的:“莫叔叔,小朋友是不可以一天都不搭理的,会枯萎长蘑菇的。”
莫惊闲懵懵的眨巴了两下眼睛,清冷的月光从层叠的树叶中穿过,在男人矫健的身上斑驳成细碎的光影,恍若神秘的刺青。
啊!!!
好想拍下来然后画下来。
莫惊闲感觉自己要疯了,他好想把人绑进自己的画室……
俞隐见莫惊闲又呆了,在树干上蹲下好奇问道:“莫叔叔,你今天干什么了?”
莫惊闲回过神,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虽然心里已经在绑人了但实际上怂的不行:“我我我、我在画画。”
俞隐这才注意到莫惊闲衣服上那些五颜六色的东西,原来是个画家,感觉是很适合他的职业。
“莫叔叔画的什么,让我看看好不好?”俞隐来了兴趣。
莫惊闲顿时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可不敢给他看,他画了一天一幅幅全都是俞隐,会被当成变态被抓走的。
俞隐见莫惊闲拒绝,眼睫向下压去,囤在眼中的月光被压实成一片冷冽的寒色:“莫叔叔骗我,大人怎么可以骗小朋友呢,委屈。”
俞隐仗着脸皮厚、年轻是什么话都敢说,什么娇都敢撒。
莫惊闲急的抬头:“我没骗你,我真的……”
俞隐:“没骗我为什么不给我看,一定是根本没有什么画,莫叔叔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伤害我脆弱的心灵?”
莫惊闲被逼问的又开始紧张,尤其是和对方那双漂亮的委屈的眼睛对上:“你、你别委屈我、我给你看。”
俞隐嘴角微不可察的向上翘起了些,伸过手臂:“那莫叔叔扶我一把,我过去。”
莫惊闲再次惊住:“你还要过来?”
“莫叔叔,我站在这上面很危险的。”
莫惊闲犹豫了下后再次被说服,看向俞隐的手,要他主动碰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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