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几十年没问题。”
“岂止几十年啊,当传家宝都够了。”
虽是玩笑话,但木头确实是好木头,虽然比不上红木、乌木之类,寻常用已经足够了。
“样式也好,顾同志,这些真是你自己做的?”
帮着抬家具年轻后生笑着说,“这一点咱们给顾同志作证,真是他自个做的,连棕油都是他买回来自己刷的呢。”
秋小婵睨了眼站在一旁保持低调的顾闻骞,心里甜滋滋的很是满足,就像她之前说的,不管如今条件好坏,她看中的是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真心,能在这样的环境中大费周章,用仅有的三个月时间准备几样大件的家具,这份心意可比有钱人买钻戒包游艇珍贵的多。
她走过去在他耳边小声说,“谢谢你,这个惊喜我太喜欢了。”
他扬起唇角点头,用仅有她能听见的低沉嗓音回道,“我现在能给的就这么多,等以后条件好了再给你买更好的家具。”
关于家具顾闻骞有一段记忆,大堂哥结婚时堂嫂的要求是订制一套法式家具,价格比六十桌婚宴还贵,最麻烦的是要从法国运回国内,出于对堂嫂的珍重,大堂哥尽全力满足了堂嫂的愿望。
当然,后来这套家具成为了堂哥堂嫂“享乐主义”的罪证,为此他们受了好些折磨,家具也被人一股脑儿搬走了。
从前的事,顾闻骞以为自己从来没有在意过,许久之后才发现已然清晰的刻在了他的脑子里,比如堂哥堂嫂结婚的家具,表姐结婚时的纯白婚纱,堂姐夫送给堂姐的瑞士手表、珍珠项链,这些象征着爱情的物件,他现在都给不了自己的爱人,只能笨拙的用双手创造这些简单的,能博她一笑的物件。
秋小婵对着他嫣然一笑,连眼尾都透着欢快,“好啊,只要你送的我都喜欢。”
这一刻顾闻骞真想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但时间、场合都不对,只能将悸动放在心里,无比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自此后,村民们都知道顾闻骞能做大件的家具了,以往大家知道他会木工,但找他做的都是家用的小物件,比如小板凳、小椅子之类。
大件家具耗材多,工费也高,谁家要打肯定找信得过的老木匠,他今天露的这一手直接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比平白说出来更加有力。
“哎呀,这顾同志真是太有心了,光木料就花了不少钱吧?”
“做的真仔细,棕油刷的也好,我决定了,明年我家花儿结婚就找他做。”
张大英乐呵呵的招呼不断来家的乡亲们,等大家看的差不多了,赶紧让人将家具抬进屋里。
之前没料到有这一出,新房自然得重新规划。
“这么些都快摆不下了,那就把这张旧桌子移出去,五斗柜放这,梳妆台放窗户边上,那两把椅子就放台子前面……”
两个即将结婚的当事人反而成了全场最闲的。
不提这一天有多少人将顾闻骞夸道天上去,也不提有多少年轻姑娘羡慕秋小婵的好运道,等这一夜过去,他们注定是最受瞩目的新郎新娘。
农历九月十八,天刚蒙蒙亮张大英就起床了,她昨晚并没有睡好,一直想着今天的喜事,完全是高兴的睡不着。
时间还早,张大英也没急着喊女儿起床,先去厨房做了早饭,等公鸡打鸣后才敲响了女儿的房门。
“小婵,你起了吗?时间不早了,家里马上就要来人,你赶紧准备起来。”
“好,我马上起。”
秋小婵应声后,摸着自己“砰砰”跳动的心脏有些紧张,不管是现实中还是任务里,这都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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