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继学摇摇头,“目前还在排查中,孙清不是个好脾气的,她仗着自己是老厂长的女儿,哥哥姐姐们也都是有出息的,平常做事做人都很蛮横,得罪了不少人。”
孙清和不少人结仇,在厂子里的人缘很不怎么样。
她手底下的人还有她的同事,也是一个比一个讨厌她。
她常常把自己的活扔给别人去做不说,自己家的私活也让其他人去做。
尤其是对待那些没有编制的临时工,甚至还让人家给她洗衣服,给她去锅炉房挑热水。
要是不搭理她的使唤,或者敢有反对意见,必然会被穿小鞋。
老厂长虽然已经退休了,可是余威还在,以前扶持的人都在领导岗位上,自己儿女也都是有出息的,所以大家都不敢招惹也不敢抱怨,生怕被报复。
唐继学:“有个临时工怀孕了,她还让人大冬天给她跑腿,当时刚下雪地面滑,人家因此还摔了一跤,孩子都差点没了。”
这个孩子是好不容易怀上的,特别的宝贝,为此那位临时工不得不一直躺床上保胎到孩子出生。
因为是临时工,去医院看病也没法报销,所以花了不少钱,因为一直不上班连临时工这份活都给丢了。
孙清非但一点表示都没有,还说这样的人做事太马虎,还好不是正式工人。
唐青青眉头紧蹙:“她这样跋扈,老厂长就一点都不知道吗?”
老厂长是个老革命,一直严格律己,可在教育子女上未免太放松了。
“老厂长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咱们工厂上,一直不怎么管家里的事。老太太和几个哥哥姐姐都惯着最小的那个,有什么事都给她打掩护,所以有可能不知道吧。”
不管老厂长是否知晓,唐青青对于老厂长的好感度也降低了不少。
养不教父之过,既然把孩子生下来,就应该为他/她负责。
“那个差点流产的临时工,嫌疑被排除了吗?”
“那天晚上她的丈夫在上夜班,她生完孩子后身体一直不大好,所以这件事跟他们也没有关系。”
临时工的活丢了,一家人生计压力比之前更大了。
于是那人的丈夫就去上夜班,因为补贴会更多。
唐青青点点头,“回头把这件事跟爸提一提,这一家子也挺不容易的。”
唐继学道:“不用麻烦爸,他只知道抓生产,才不管这些。我回头去看看那家人,要是那个人是个仔细的,我可以让她帮我做头花。”
唐继学发现头花头绳很好赚钱,现在已经开始想着怎么自己加工了。
他可以购买到很多便宜的碎布,皮筋他也有门路了。
与其花大价钱进货,不如拆了别人的仿照着做,可以大大压低成本。
唐青青没想到这才几天,唐继学又有了新花样。
“三哥,你可以啊,连这个都能想得到。”
“这还真不是我想出来的,我看那些头花都长得都差不多,哪里分得出来啊。”唐继学没邀功老实道。
“是一个返城女知青想到的,她说市面上的头花品种太少了,好看的进货还特别贵,还不如自己做呢。我一想她说得挺对,就试着让她做了一些,发现不比进货的差,卖得也很好。”
唐青青笑道:“三哥,你手下人才济济啊!回头是不是得给那女知青一点好处?”
“那是肯定的,你三哥我向来赏罚分明。”
唐青青知道他是个大方的,也没有继续问,继续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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