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顿时瞪大双眼,身子如风中柳絮一样抖个不停。
“...你胡说!你这是在糟践小南!”女人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吼出这一句。
秦见慢慢地直起身子,眼神冷厉带着轻蔑:“沈萍,冰水投的帕子消暑吗?草莓冰沙好吃吗?宋城南为你牺牲了什么你心里最清楚,真正糟践他的人是你!”
女人蓦地抬头!
......
宋城南握着手中的电话犹豫了很久,那个标注为“见爷”的号码还是没有拨通出去。
他把电话扔在一旁,单手拉开置物柜上的抽屉胡乱摸烟。
“吱呀”病房的门被缓缓推开,宋城南手下一顿,费力的转动脖子去看门口。
高挑的身影背光站着,走廊上的光线给他勾勒了一圈光彩,如同临凡的神祗,让宋城南的心脏咚咚跳得震耳欲聋。
“找什么?”青年走进来带上门,“烟?”
一如既往的了解他。宋城南压下心悸,缓缓的推上抽屉:“是有点犯烟瘾了。”
青年盯着他的动作:“怎么不找了?需要我帮忙吗?”
宋城南心忖:“我他妈再找就是棒槌了,没准皮都让你这兔崽子剥下来。”
他换了话题:“你怎么回来了?”
“不欢迎?”青年刺多,一根一根的扎着宋城南。
“欢迎,怎么不欢迎,你不回来,哥怎么办啊,现在动都不能动,像个废人一样。”
青年看起来懒懒洋洋的,眉眼中压着恶劣:“婶子刚才说不假他人之手。”
宋城南没吱声,他深谙多说多错,说什么错什么的道理。
“你没叫护工?”秦见放过宋城南一马。
宋城南默然,其实所里是给他请了护工的,只是秦见在这儿他就将人打发走了。刚刚他一个人行动诸多不便,按理是应该把人叫回来的,可不知怎么他心里就是有些抵触,几番不情不愿,最终破罐子破摔了。
“需要我做什么?”青年收了刺,“除了给你找烟。”
好半晌宋城南启齿:“我想上厕所。”
秦见仅顿了一下就应了下来,他从床下拿出简易尿壶:“你现在不能下床,只能用这个。”
宋城南因贪恋秦见的那一口汤,连干了三碗,如今已然腹中充盈。他随着秦见的动作慢慢侧身,披着的外衣从肩头滑落,露出了紧实饱满的胸肌和壁垒分明的腹肌,淡淡的月光撒在上面,肌理润泽泛着十足色气。
秦见的喉结上下滑动,他迅速错开目光,将视线放在男人松松垮垮的裤带上。
手探了过去,却被一把抓住。宋城南的声音有些沙哑:“我自己来吧。”
“好。”秦见没有半分犹豫,将夜壶递给男人,起身面向墙壁。
手持夜壶的宋城南不禁挑眉,他看看自己依旧满分的身材,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点不满,原来那个想尽办法挨挨蹭蹭占便宜的崽子现在好一副正人君子的面孔。
还是...自己已经不是他的心头好了?
想到这,围绕着宋城南的那点尴尬与扭捏荡然无存,他解了手,指使崽子:“去倒掉吧。”
再回来,秦见看到宋城南侧身躺在床上,手中正在捏着一根香烟。
“宋警官,医院禁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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