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存在了五年之久的跨国走私枪支的团伙。”
“你也知道,这个任务本不应该你去,原本计划是由我们的警员假扮成与齐大勋交易的宋峰,只是临到接头的时候,我们才接到线报,这个齐大勋在多年前与宋峰有过一面之缘,虽然两人没有近距离的交流过,但我们也不能贸然让警员伪装成宋峰与之交易。”
站在一旁的小张警官还记得当时专案组中弥漫着的紧张与胶着的氛围。一方面在能马上调动的警力中,不是与宋峰身形不像,就是面貌上过于悬殊;而另一方面则是钟表一分一秒转动的滴答声。
小张警官外号“屎尿屁”,究其原因是一紧张就往茅房跑。相貌堂堂的人民警察也曾介怀这个不雅的“诨名”,直到在警局卫生间遇到了前来办事的宋城南,才惊觉“屎尿屁”也可能是一种“恩赐”。
两人见面经常凑到一起过一根烟瘾,可当时小张警官忧心忡忡、无心热络,宋城南也并不多问,简单地打过招呼便“各奔东西”。只是,还未走出卫生间缭绕的特殊味道,小张警官就提着裤子追了出来,大喝了一声“站住!”
宋城南的身形、长相与刚刚被秘密羁押的滨城大佬宋峰像足了七八分,加之齐大勋与他只是六七年前遥遥一见,应该可以糊弄糊弄。
死马当成活马医!
专案组在时间十分紧迫的情况下,只能做了如此抉择。
其实,专案组拍板的另一个原因,是看中了宋城南身上的特殊气质。军人凛冽的气度,狙击手的隐忍与机变,收放自如的气场,甚至可以刻意而为的阴鸷与狠厉,加之他兵王的身手,在某些程度上比原来打算执行任务的警员还要合适。
然,事有万一。
他们千算万算也没想到秦见会跟去“极乐”,且生出这么一档子事儿。
“这个任务落在了你的身上,你也不负众望的成功的完成了任务,只是这个齐大勋太过狡猾,竟然用扣押人质的方式来试探你的身份。”专案组的负责人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说道,“这是他早已设计好的计划,不是秦见也会是其他人,我们去救人就会暴露了身份,他一定会与身后的团伙切割干净,让我们无迹可寻;如果我们不救人......”
“你们是jc!”宋城南脖子上的青筋崩起,眼睛里蹙了一团火,“不能为了破案放弃一个无辜群众。”
负责人抬起头看向宋城南,眼神无比坚定:“我们的职责就是保护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救,一定得救!但是齐大勋太过狡猾,押送秦见时用了三台一模一样的面包车混淆我们试听,因而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负责人站起身来,面对着所有警员郑重而言:“现在,我下达营救被囚禁群众的命令,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营救出秦见,营救行动只准成功不许失败!”
......
伸手不见五指。
对于这样的“黑”,秦见没有畏惧,甚至有些感激。
他不想将“肮脏”的自己昭于阳光之下,那会让他觉得自己的那点龌龊的心思便无处可藏了一般。
起了不该起的心思,甚至做了不该做的事。颊边隐隐的疼是他放纵之后对自己的惩戒,巴掌狠狠的落在的火热的吻痕上,秦见希望能抽醒自己。
他已经好多年没这样无助过了。
女人刚离开时,他哭过、恨过、无助过、迷茫过,可这些脆弱的情感最是无用,发泄过后还不是要自己咬牙挺着?
逐渐事儿经得多了,秦见觉得自己的心也“硬”了。没什么能伤害他,也没什么能打动他。他像一条经久的琴弦,老化僵硬,再也弹不出什么动听的调子。
也不是没有情绪,他在乎宋城南的情绪,并且随之起伏不定,这是他最近才发现的事情。
发现那天刘祥正在思春,将一个同班女生的喜怒哀乐事无巨细的讲给秦见听。
秦见不耐烦,垮着一张脸问:“人家伤心和你有什么关系?”
胖子虽然不着调,但有时却能一语惊醒梦中人:“那宋主任他姐姐被人追债,宋主任心情不好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还不是神不守舍了好几天,为讨宋主任一个笑,快使出吃奶的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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