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到了约好的地方,看到了一脸戾气的王大力时,秦见才知道自己好像被人耍了。
他硬着头皮站到了王大力面前,对方带着六七个人,每人拿着一条棍子,或坐或站痞态十足。
“就这小玩意儿把你捆了?”一个混混儿颠着手中的棍子呵呵笑,“大力你他妈是不是最近yao子逛多了?透支过度腰膝酸软了?”
“滚滚滚!”王大力额头上的纱布还没拆,帽檐下露出一块白边,他黑着脸呵斥大笑的众人,“这狼崽子狠着呢,那天拿着棍子差点没把我勒窒息了。”
刚刚说话的混混大马金刀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用手中的棍子杵了杵秦见:“就你啊?让我兄弟吃那么大亏?怎么的?你不给我兄弟磕头认错,还要摆龙门阵分辨分辨?”
他轻蔑地看了一眼秦见:“就你自己来的?没叫点‘舔刀口’的人给你冲冲门面?”
混混看着一脸冷色全无畏惧的男孩儿心中有些不爽,继续说道:“听说你没爹没妈没人管教?那今天冯爷操点心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不劳驾您了。”一个沉稳的男声从枯败的树丛后面传过来,众人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扶开枯枝走了过来,而他身后跟着吊儿郎当的楚阎王。
看见来人,秦见瞳孔猛地一缩,他下意识低下头想要隐于众人之后,只是男人没让他做缩头的乌龟,走过来便站在了他的身边。
来的人正是宋城南,今早刚刚为邻居清过门前积雪的社区主任。
他的声音平静,甚至称得上温和,目光从刚刚说话的混混滑过落到王大力身上:“今天是我约的局子,这是我...”他将手放在秦见的后颈上轻轻掐了一下,“这是我今天请来替我‘舔刀口’的人。”
秦见猛地抬头,眼中皆是疑惑和震惊。男人笑了一下,看着他问道:“怎么,你见爷能替别人‘舔刀口’不能替我?定金你可都收了,反悔也来不及了。”
宋城南手上微微有力,将男孩儿推到了自己身前:“听说你挺有两下子的,自称有多少力气用多少力气不藏私?在道儿上评价颇高?那今天就看你的表现了。”
“可别砸了自己的招牌,也别让我失望啊,见爷。”
宋城南的话轻飘飘的,砸在秦见心上却重若万钧。他想起那晚飘着油香的蛋炒饭,想起如今戴在晓晓手上的手套,以及今天早上沾着残雪的扫帚。
他想起这么多,却不敢想男人那晚离开时留下的话。他像被人扇了一个嘴巴似的,有些恼火又不敢发作。
“你哪位啊?这又是什么意思?”坐在长椅上的混混看向站在远处的楚阎王,扬声问道,“楚阎王,你攒这局是什么意思啊,不是说要给我三弟脑袋上这伤一个说法吗?”
楚阎王从兜里抓了一把瓜子出来,边磕边说:“交代,这不就是交代来了吗?那小崽子都给你们带来了,你们想怎么出气就怎么出气,...只要你们能打得过。”
话音刚落王大力就跳了出来:“楚阎王你是不把我们北街七雄放在眼里?还是真当这小崽子是哪吒三太子?打不过?放屁!若不是那天我拼了全力为你卖命,怎么能一不小心着了这小崽子的黑手?”
面对怒目相向的七个人,楚阎王吐了一口瓜子皮,笑道:“我可没有那个意思,我今天就是看热闹的,不过你们要是缺说和人,我倒是也可以赶鸭子上架。”随后又小声嗤道,“为我卖命就是狠揍一个五年级的小胖子?”
“不用说和人!”一直坐着的混混站了起来,看着宋城南轻蔑的说道,“我也不管你是哪个,今天这小崽子我教训定了!你要是护着他,就别怪我们拳头不长眼了!”
宋城南依旧笑得温和,他再次将秦见推到几人面前:“今天是我约的架不假,但我不会动手,这是我请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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