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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走后,死肥捂着被打成猪头的脸扒着窗户缝往外看,半晌圆滚滚的屁股才泄力一般的坐在炕上:“走了,都拉走了。”

“咱们现在没事了?”方斐的睫毛很长,忽闪起来的时候让人感觉带着风。

“哼。”

“没事了。”

秦见与死肥同时出声,显而易见所表达的意思截然相反。

死肥还未适应“老实沉默”的同桌变成“凶狠善战”的混混,他无措的挪动了几下屁股才去直视肿了半边脸的秦见:“那个...秦见你们来我们村...那个闹事是为啥啊?”

不等秦见答话,死肥好像想通了是什么,随即豪迈地摆了一下手:“管他为啥,反正今天同桌你救了我,你就是我的恩人,以后我就是你...小弟,...徒子徒孙也行!”

“少他妈放屁!”秦见踹了死肥一脚,力道不轻,有点泄愤的意思。

今天若不是救这胖子,自己也不会背上“老黑”的罪名,这事能不能解释清楚还两说,若是被人安上这样一顶帽子,自己想凭借“舔刀口”这营生赚快钱的道儿怕是又被堵上了。

心情不好脸子就黑,细长的眼睛吊着,秦见有些愤恨的问道:“刘祥,高家院子里混战,你去干嘛?”

死肥叫刘祥,这名在学校除了老师会叫,剩下的就是秦见了。但秦见沉默寡言,从他嘴里吐出这名字的时候不多,死肥与他同桌一年多,也没听他叫过几次。

刘祥下意识的缩了脖子,眼珠子乱飘了几圈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说道:“有人来村子里闹事,我们作为同村村民自然要去帮忙啊。”

“去帮忙?你是能打能战还是能平事?棍棒无眼的地方你也往里钻?最后怎么样?还不是让人按在地上揍?”秦见心里不爽,话说得也冲。

“我...我就是想村里人干啥我也得干啥,不然显得太不合群了。”

刘祥是东水村人,父母是老实厚道的庄稼人,夫妻俩结婚后多年未孕,村里人背后的闲话不少。夫妻俩自觉直不起腰杆儿,日子便过得越发清冷,在村里的往来走动也越来越少。

以为日子一直就这样过了,谁料,刘母年近四十岁的时候竟然怀孕了,一举得男,便是刘祥。

发现邻里关系出现问题时,是刘祥满月。整个村子竟没几人来道贺,满桌的酒席无人问津,最后不得已都喂了圈里的猪。

刘父刘母有心转变,却因性情木讷不得其法,他们家在村里又被忽视惯了,虽不至于被孤立,但想融入集体,有个正常的冷暖人情并不容易。

因而刘父刘母将刘祥送入了镇子里的学校,更是反复叮嘱要与同学搞好关系、成为朋友,就是希望他能有个正常的人际关系,别再像他们一样日子过得这样冷清。

正是如此刘祥因为太胖被同学排挤时也全不在乎,一次次热情高涨的参与集体活动,一次次受尽白眼冷脸也终是热情不息、兴致不减。

刘祥瞅瞅秦见,小声说道:“不然他们又该说我们家没人情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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