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和庄徽根本就来不及建造新的庄园,改建的又觉得很别扭。于是只好在行宫举办典礼。
典礼开始的前一天,襄城长公主和恒郡王还想再做最后的尝试,一直在庄徽的面前说起曾经的旧事,试图唤起他身为皇室太子的大局意识。
沐离则被左立找上了,一个眼神锐利蓄着长须的老头给她的压迫力比平帝还要大。
“沐郡主,可曾想过将来的南疆?你的行为会给南疆的子民带来战争。”左老头一眼看出小郡主骨子里头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也不和她绕圈子。
“老大人,本郡主才去攻打了蒲甘。”沐离抿抿嘴,好心地提醒他。
“可是将来,南疆会站在和蒲甘一样的位置。”弱肉强食,小小的南疆岂能和庞大的王朝抗衡,大魏顾忌的只有他们的太子。
“谁让皇帝陛下偏心,你们这些臣子也不怀好意。是皇帝陛下和你们逼太子殿下到南疆的,回去做什么?废了他圈禁起来还是要趁机再刺杀一次本郡主的小王子?”提起这个,沐离就气的直嚷嚷,说起话也理直气壮。
他们都是被逼的!梦里已经昭示了一切!
“陛下已经下旨让几位王爷就藩,太子殿下的储君之位无人可以动摇。”左立觉得此时顺势回京是一个好时机,也不会有人置哙太子妃的选择。
“就藩了吗?还要人生下孩子呢。什么时候他们真的去封地了老大人你再劝说呗。反正本郡主不相信人怎么说,只相信人怎么做的。”沐离叉着腰大声反驳,人都可以反悔,万一皇帝陛下等人回到京城又把他的宝贝儿子们从封地召回来,她的王夫就成全天下的笑话了。
左立沉默下来,同样的话太子殿下也和他说过,只不过他要的诚意直接是处死贤妃与景王。
“他们当中肯定有人对我的宝贝安安动了手,皇帝陛下居然能无动于衷。那本郡主和太子殿下对他们动手的话,皇帝陛下和你们又该如何应对?”眼下这是在南疆,沐离说话完全不管不顾。
事实上,她真的有朝那边的皇子下手的意思,只是庄徽拦下了她不让她插手而已。
几十年的官场生涯中,左立还未遇到过像她一样毫不掩饰直言直去的人,沉默了很久无话可说。
这是内阁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就在这个时候,杨简找了过来,面色焦急,昨日凌若兰没有去找他。
而他们在合花节后,每日必见一次面。等了一夜没有等到她,他就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先带着人去了凌若兰平时常去的地方,几乎一无所获。
没有办法,他咬牙找上了沐离,“郡主,若兰一定是出事了,杨简恳求您帮我找一找她”。
沐离一听这还了得,也不管左立了,动用了亲卫营的人寻找,“王城的人都知道她是本郡主罩着的,居然有人敢动她?”
左立闻言,立刻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若不是南疆的人,那只会是他们。而王大监从昨日晚到现在都还没露面,虽然服侍他的小太监说他水土不服,正在卧床休息……
如果真的是王大监带走了那个凌家女,那就不简单了。联想到他对小皇孙殿下的热络,左立死死皱眉,气煞老夫,陛下的密旨竟然是从南疆带走小皇孙!
可这样只会让隔阂越来越深!
他没有犹豫,神色凝重地直直往庄徽所在的地方走去,脚步匆匆。
沐离发现了他的不同,心里无端涌出一些慌张,凌若兰经常会和安安在一起,她呼吸一急,飞奔往越君的庄园去。
庄园的仆人见到她,神色紧张地传达了越君留下的话,“主君给郡主留下了话,他说,小王子更适合生长的地方不是南疆。”
一瞬间,沐离脸色大变,她的眼中充满了伤心与愤怒,大吼道,“安安是我的孩子,他适合怎么生长和父君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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