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时间推移,棋子发现自己可能已经成了一枚废子,这时薛季出现了。
“他拿钱很开。”
不像国内,还有政治腐败的顾忌,在这只要明目得当经得起查就不会出事,所以开价都很大胆。
“我几乎把你给的钱全砸在他身上了。”薛季带着一丝笑。
孟夏不在意,只要能达到目的这点不算什么,如果需要她可以再划账给他。
——在国外金钱资本就等于政治资本,那人做一辈子议员可能也挣不了孟夏砸下去的这些钱,而靠着这些钱,他可以拉拢自己的人,举办各种拉票活动,成立一个专为他服务的政治团队。
而且那位议员还很年轻,32岁,很有野心。
现在他虽然成了弃子,但对当初工民党和独立民的斗争还是很知道一些内幕的。
“他可能把我当成了冤大头,觉得我想对付岑锋的公司获取更多利益,他可以帮我,觉得已经拿住了我。”
从政的人可能并不都那么聪明绝顶,有时候要接受这个事实。
比如现在这位议员和薛季喝酒的时候已经亲切的叫他brother了。
薛季把资料递给孟夏,孟夏一页一页看过去只觉得心惊,这些事随便爆出来一件都会是报纸头条,可以想到岑锋的反应。
她把厚厚的资料递回给薛季,薛季将其装回文件袋里。
“最后的布置大概还要一周。”
孟夏点头,她明早就回国了,也得在国内为薛季安排后路,保证他的安全。
她抬手一看时间,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她最多也就能待三个小时。
再一抬眸,薛季直直的看着她。
他抚上她的脸,慢慢的、慢慢的吻了过去。
双唇相贴,孟夏没有拒绝,薛季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夏夏……”
他将她压到床上细细品尝她的唇。
孟夏的后脑被压着有点疼,不过薛季不知道她受伤,她也就没说。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两人分开时唇都是湿漉漉的。
薛季的胸口起伏,呼吸略微有些急促。
他的手伸进她裙摆,轻轻抚摸她的大腿,孟夏却将他按住。
“颜铖还在呢。”
就在隔壁,这是套房,卧室外还有个小客厅,颜铖在里面看电视。
“我很轻。”
说完他的身体往下,掀开她的裙摆钻进去,将她的内裤褪下,把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肩膀上。
腿心的花苞粉嫩白皙,他用嘴唇触了上去,舌头伸出来细致的舔吻。
软软的唇肉在舌尖的挑弄下渐渐湿润,舔穴带来的热意直达小腹,薛季很清楚她的敏感点在哪,舔着舔着就感觉有一股温暖透明的液体流出来打湿他的唇角。
他将她的腿根越发掰开,将舌尖顶进去勾弄里面的小核,那里又小又嫩,肿起来后颤颤巍巍的,十分可怜可爱,薛季连嘬带吸,舔得孟夏直打摆。
她绷紧腰肢,胯部忍不住往上抬,薛季几乎将整张脸都埋进去,刚想更用力的舔她,门就被颜铖推开。
“夏夏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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