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今天夏夏也是长卷发,一边别在耳后,唇瓣娇嫩精致,因为在家穿的很休闲,一件白色衬衣,圆边领,袖口收紧的地方往外绽开半边百褶。
相比那天突然哪里都不对,他看着看着,渐渐觉得这又是他认识的夏夏了。
“夏夏。”
孟夏放下手中的请柬转头:“怎么了?”
孟时然身体微微靠过去:“今天要不要去我家吃饭?”
话里的意思两人都懂,她也有些想去,但想到那本还没看完的厚厚资料。
“算了,后天我哥要带我去开会。”
孟时然点头,他知道什么比较重要。
然后他凑过去,捧着孟夏的脸慢慢吻住了她的嘴。
他将舌尖送到她唇间,湿湿的,润润的,或许是两人太熟,孟夏耳根居然有点热。
孟时然将整根舌头都送了进去。
孟夏身体一软,孟时然更是脑袋都紧绷起来,他摸着她的脸,用舌头搅拌、勾弄,尤其当他也碰到她舌头的时候,下身几乎瞬间就硬了起来。
他按住孟夏的后颈,继续加深这个吻,亲到嘴角都有些湿才一下拉开两人的距离。
不行,再亲他要爆炸了。
孟夏转过头去,也觉得身体有些热。
一起吃过晚饭,孟夏送孟时然下楼,然后回房间继续看文件,会议的提要和参会人员已经打印出来,她用手指挨个看下去。
与此同时,周以诚和岑锋正在他新购置的别墅顶楼打高尔夫。
夜里的光打得很足,风也不小,周以诚身体微俯,手握球杆,嚯的一声,白色圆球飞出完美的曲线。
岑锋站在他身边不远处:“不是说绝不从政吗?”
周以诚笑:“看他也老了,挺可怜的,圆了他的心愿。”
岑锋点头,走过去执杆瞄准,也是漂亮的一球。
周以诚把球杆放到一边,认真问他。
“就非要跟孟家作对?”
岑锋记得这是周以诚第二次正式劝他,不符合他的性格做风。
他停下,和周以诚对视,用眼神告诉他这件事对他的重要性。
行,他坚持周以诚也不再劝。
“那我跟你说她哥现在握着半个政协你信不信?”
岑锋凝眉,孟清宪不是请辞了吗。
见他似乎在思考,周以诚想到澳洲和国内政治体系的差异,开口道。
“你不要把孟家当成一个人,而是一个派系,就像你们那边的政党。”
这下岑锋懂了,孟家背后有一个由多个官政组成的派系,而孟家就是这个派系的头目,孟清宪虽然请辞,但只是退居幕后,这个派系的人还在,比如现在的政协副主席高佑海、军委副主席林斌武,又比如孟时然的父亲孟平升。
他点头对周以诚致谢,周以诚能跟他说这个已经算得上深入了,对他帮助很大。
“别谢我,有个条件。”
“你说。”
“别伤害她。”
岑锋有些错愕,周以诚怎么会说这个。
但他很快调整过来,握住球杆移动准心,眼前浮现出那天孟夏的脸庞。
“她一个小女孩,我为什么要伤害她?”
“那要真是她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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