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疗勃起障碍时将自己的所有想法对心理医生全盘托出,得到的结果只是可笑的爱。
所以他再次让自己回到了风月场所,可那些漂亮的年轻男女却仿佛变成了一块块腻人的肥肉,他光是看上一眼就要吐,每天来这里什么也不做,就跟个傻逼一样抽烟喝酒消愁,然后满脑子都是姜夙歌。
不过天天在这里荒废时间也什么都改变不了,晏听反应过来他还是得主动出击,起码得见到人,好好道一次歉。
“把姜夙歌当成与我交换的资源,你也不过如此嘛。”晏听将合同往桌上一甩,笑着嘲讽安宪砚。
听说姜夙歌已经在他身边很久了,那次订婚宴的事在圈子内部闹得沸沸扬扬,这让晏听很不爽。
尽管姜夙歌早就不是他的人了,但作为曾经的另一半,领地意识让他极度讨厌身边的人被拿出来嚼舌根,那事没闹到网上应该也是安承华还要脸面,这不妨晏听讨厌没处理好这件事的安宪砚。
两人年纪相仿,从小就认识,不过安宪砚性子太闷,晏听又抵触从商,所以他们倒也没处成兄弟,但到底都是一个圈子的,平时见了也都礼貌相称,他尚且能借着长辈的身份逗弄纪炎,却没什么立场得罪安宪砚,毕竟在他们这批二代里,安宪砚可是最优秀的那一个。
这次被他抓着机会,可不得好好挫挫安宪砚的锐气,如果那天订婚宴上姜夙歌答应了他,自己就真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疯子一样的做法。
“要我签字也可以…”晏听看向笔挺挺坐着的安宪砚,趾高气昂道,“你离开小歌吧。”
安宪砚掀起眼皮,轻飘飘的瞥了晏听一眼,语气波澜不惊:“你可能误会了,我并没有要将姜夙歌作为我们之间谈合作的条件。”
“如果你不愿意签字,那我们也不用白费时间了。”
说完,安宪砚站起身,拿起桌上的东西就要离开。
见他如此,晏听瞬间急了起来,他直言道:“不然你以为我今天为什么叫你带着合同过来?现在能让我帮你的理由,我只能找到这一个,而且我知道你们已经投了很多钱进去,你绝对不会让那么多努力打水漂的。”
安宪砚停住脚步,他忽而上下打量了晏听几秒,仿佛嗖嗖放冷箭的眼神看的晏听非常不舒服。
“在一块的时候不好好珍惜,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安宪砚想起那次在停车场看见晏听和姜夙歌亲密的画面,他嫉妒的发疯,甚至是没控制住自己,找了姜夙歌施压,晏听落到现在的下场,不都是自己作的吗?
他一句话怼的晏听哑口无言,也明白自己吃的所有哑巴亏都是自找的,如果他当时就意识到姜夙歌对自己的特殊,那后面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那我退一步,你让我跟小歌有个独处的机会,我就在合同上签字。”晏听说完啧了一声,又道,“这不是什么难事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基本的人权你应该会给小歌的吧?”
听完他的话,安宪砚愣了一下,以为他知道了自己现在关着姜夙歌的事,但转念一想,自从把姜夙歌从医院带回家,姜夙歌就没出去过几次,那时候是他自己不想见人,现在其他人想来家里见他,自然需要自己去交涉。
项目的事早点解决他也能早点解脱,所以安宪砚答应了晏听的条件。
本以为会另外选择日子,结果晏听就要今天,安宪砚只好等他收拾完自己,两人一起回了别墅。
没想到在家门口碰到了jing察,安宪砚虽然不怎么跟他们打交道,但该有的态度还是有的,况且他也早有准备,很快就打发走了人。
只是这件事确实令安宪砚意想不到,他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到底是该庆幸自己留了一手,还是该佩服姜夙歌的勇气。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看来姜夙歌是铁了心要走。
在门口沉思了许久,安宪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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