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席梦思里辗转反侧,姜夙歌再一次失眠了,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心情,可他实在太渴望别人的关心,然而又自私的容不下任何一粒沙子。
其实他一直都想要有一个家,曾经他把这个希望寄托于晏听的身上,但是得到了背叛,这让他大受打击,也会和大众女生一样认为男人都是垃圾,可那是在他和晏听是有着那种关系的情况下产生的。
如今他能以什么立场去要求安宪砚呢?姜夙歌甚至是连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都做不出判断,只能解释是安宪砚在好人做到底罢了。
胸口涨涨涩涩的实在很不好受,姜夙歌翻身坐起,他下床开门往楼下走。
这个季节已经不会有新鲜的梅子了,姜夙歌拉开安宪砚的酒柜,忙活了老半天才终于翻出一瓶青梅酒。
安宪砚不喜欢喝烈酒,喜欢甘甜的水果味,姜夙歌十几岁的时候就知道这个秘密,还知道他不吃辣,不吃猪肉。
因为喜欢一些在别人看来不符合稳重身份的甜食,所以他从来不会表现出来,但是姜夙歌就是知道。
三更半夜,姜夙歌不睡觉,咕噜咕噜灌了半瓶梅子酒,他不怎么沾酒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尽管只是低度数的果酒也喝的晕乎乎的。
姜夙歌借着酒劲,提着还剩半瓶的梅子酒上了楼,他站在安宪砚的房门前,想起纪炎说过的包养,突然就怒从心起,拧动手把进了门。
安宪砚大概是真的累了,呼吸平缓,睡得很熟。
姜夙歌走过去,他踉踉跄跄晃动身子,单膝搭在了床上。
总是想要有个人陪着自己,他改不掉自己的这个坏毛病,为什么要寄希望于其他人身上,可不这样的话,自己又无法自愈。
过早的失去父母让他没有办法面对孤独,从前轻易的相信他人,现在满身伤痕,又内心空虚没有一丝安全感。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很想寻找庇护。
然而现在,他能紧紧拽住的人只有安宪砚。
姜夙歌掀开床尾的被子,他屈身钻了进去,大概是真的喝醉了,他甚至是觉得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梅子味。
安宪砚睡觉规规矩矩的穿着睡衣,姜夙歌趴在他的上方,然后双腿岔开跪坐了下来。
他双手颤抖的去摸安宪砚的裤腰边,内心的羞耻将他凌迟了个边,可酒劲上头,他便有了勇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夙歌硬生生闷出了一身汗,他才将安宪砚的睡裤和内裤一并褪下部分。
蛰伏着的性器看起来依旧很有分量,姜夙歌伸手去摸,心跳如擂鼓。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从底端开始舔,安宪砚应该很爱干净,没有任何奇怪的味道,姜夙歌边揉边舔,手中的东西很快便硬了起来,他张口含住了龟头。
安宪砚皱了皱眉峰,他忽然觉得浑身一阵燥热,下意识以为自己在做春梦,但是他这个年纪,也会做…这种梦吗?
而且过于真实了吧,他甚至是能清晰的感觉到温软的舌尖舔在自己的柱身上,然后前端被湿热的口腔整个包裹住。
姜夙歌吃的很卖力,故意要把安宪砚给弄醒,所以在头发被抓住,脑袋被迫后仰时,他不在意拉长的银丝,而是笑着舔了舔嘴唇。
安宪砚看着他,一脸的不可思议,他起身往后退了退,另一只手将灯打了开。
突然亮堂起来的灯使得姜夙歌眯了眯眼,他跟着往前爬了爬,轻轻做了个口型:“阿砚。”
安宪砚简直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甚至是以为自己在梦里还没醒,不然为什么那么抓马?
姜夙歌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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