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爱过纪炎。
“你的舌头很快就会好,我劝你别在用这种方式对抗我。”发泄了这些天后,安祈风也冷静了下来,“我知道你孑然一身,我也没东西可以威胁你。”
“但是小歌,我知道你不想死,可我这个人呢,对得不到的东西,只会想彻底摧毁它,你会明白的。”
说完,他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接下来好些日子安祈风都没再回来,家里的东西全部换了新,每天都有人来收拾屋子来给姜夙歌送餐。
姜夙歌翻遍了房子所有位置,却发现没有一丝机会给他逃跑。
舌头上的伤一天一天愈合,尽管是咬到流血,安祈风也没带他去医院,姜夙歌知道,想要有机会,就必须先离开这栋房子。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公众人物,只要到了有人流的地方,不管怎样都会有人注意的。
无奈之下,姜夙歌只好装病。
他开始不吃不喝,饿的前胸贴后背,终于把安祈风盼了回来。
多日不见,姜夙歌对他都有些陌生,尽管安祈风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打扮,微卷的栗色头发和黑框眼镜,一切都是初见时的模样。
“哪里痛?”安祈风弯下腰,面无表情的按了按姜夙歌的肚子。
姜夙歌瞥他一眼,不说话。
“你在公司的时候不安排表演课的吗?”安祈风似乎是被姜夙歌拙劣的演技笑到了,眉眼都舒展了开。
他最近不知道忙了些什么,整个人都散发着疲惫之色。
姜夙歌被拆穿了也不尴尬,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安祈风看着他没再说话,只是想起了那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的痛感。
及其突然的家庭聚会,刚回到家,母亲便二话不说的扇了他一巴掌。
他很难想象自己当时是什么表情,只是无所谓的想到,这个家本来就这样,无药可救。
因为父亲找过男情人,所以母亲最忍受不了的便是这个,可安祈风惯来喜欢触碰她的逆鳞。
儿子被养成现在这样,不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吗?她用的痛苦,终于把自己的儿子也逼疯了。
“是我小瞧你了。”安祈风突然开口,“我真的很想带你一起去死。”
姜夙歌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吓得不轻,安祈风既然能说出口,那就代表他一定能做到。
大概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姜夙歌暂时妥协了,他伸出手握住安祈风的手,做了个安抚的动作。
安祈风还是带了姜夙歌去医院,将人包裹的严严实实,不过不是去看肚子,而是看舌头。
伤口愈合的很好,过不了几天姜夙歌就能和之前一样唱歌,他现在不开口只是单纯的不想说话而已。
安祈风看他看得很紧,狠狠攥着手腕不放,这家私人医院的隐私做得很好,姜夙歌都没看见几个人。
一想到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他就急的直冒汗,无论如何都想要逃脱,哪怕是在医院门口大喊救命。
“你紧张什么?”安祈风明知故问,他看向姜夙歌的目光深不见底,就好像要把人牢牢钉在眼里。
“太...太久没出来了,有点怕......”姜夙歌讲的很慢,音量也不高。
见他终于给自己回应,安祈风还有一瞬间感到惊喜,但下一秒,他的笑容便凝固在了脸上。
“安少爷,下午好。”穿着剪裁得体黑色西装的男人微微颔首,礼貌的向面前人问好。
安祈风见着他,才恍然大悟那一巴掌是谁让自己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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