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道发烂发臭的泔水,恶心的他只想好好吐一场。
他耳边响起那些贬低的话,父母总说别人多好多完美,他只是个一文不值的赔钱货。
是啊,反正都是输,争不争取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算自己那个天才哥哥死了,父母也只会怀念他而嫌弃自己罢了,或许姜夙歌也是这样想,不管纪炎怎么对他,他也会继续喜欢,他陆朗之从头到尾只是个笑话。
姜夙歌只是收到经纪人的通知要回房间录制一段感谢视频而已,他根本没注意纪炎是什么时候走的。
因为姜夙歌没有个人社交账号,所以大多时候很多东西都是经纪人帮他发在自己官方号里,OST已经连续周冠,他就打了一次歌,之前一直没有去拿奖杯,所以经纪人才想起来让他录个视频。
做完工作,姜夙歌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便有些犯困,他收拾了一下自己换上睡衣打算睡个下午觉。
正当他快要睡着的时候,一股窒息的感觉传来,姜夙歌猛的睁开了眼睛,他下意识抓住纪炎的手腕,痛苦的呜咽了几声。
“呃……”
“你,做……”
纪炎满脸狠厉的掐住了姜夙歌的脖子,他望着姜夙歌裸露出来锁骨上的吻痕,突然就怒气上头,手上不断使劲。
呼吸不上来的姜夙歌用手拍打着纪炎,试图让他放开自己,他的腿还动不了,宛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夙歌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纪炎终于松开了自己的手。
“咳!咳、咳咳咳咳--!!”
获得呼吸的那一刻,姜夙歌猛的咳嗽了起来,他咳的满脸通红,眼泪都溢了出来。
“贱货!”纪炎低声骂到,他一把扯住姜夙歌的头发,迫使人抬起身子,“你到底给几个人上过?肮脏的婊子!”
姜夙歌疼的头皮发麻,他不明白纪炎为什么突然发疯,只感觉浑身都疼。
“放…放开!”鼻息间全是浓烈的酒味,姜夙歌一只手抓住纪炎的手腕一只手抓住了纪炎胸前的衣服,艰难道,“你喝醉了。”
“我清醒的很。”纪炎松开了自己拽着姜夙歌头发的手,转而想去脱姜夙歌的裤子。
他动作很快,姜夙歌瞬间感觉屁股一凉,纪炎掰开姜夙歌的双腿,却被他大腿根的牙印刺痛了双眼。
接着,他像是发了疯一样掐住了姜夙歌的腿根,扒下自己和姜夙歌的底裤,抵着那处就想强硬的顶进去。
姜夙歌吓得脸色一白,‘啪’的一声,没忍住扇了纪炎一巴掌,他急急的反驳:“我和谁上床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在你眼里不就是这样的人!”
纪炎顿住了,他脸被扇的侧在一边,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在想什么,白皙的脸上还留着消不去的红色五指印。
“是啊,和我有什么关系。”纪炎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嘲弄般的笑了笑,他从姜夙歌身上起开,颓废似的坐在了一边,“不过是一个脏东西,我有什么好在乎的。”
纪炎从前觉得姜夙歌这种性格的人,不会随便交出自己,看起来固执的要死,跟娱乐圈那些人一点都不一样,努力又干净,直到他看见姜夙歌与那个人一起吃饭。
说到底,林泽奕的事只不过是一个契机,看见姜夙歌选择堕落才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不管拔不拔都让他难以忍受。
“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姜夙歌忽然开了口,他注视着纪炎,说出的话一点都不留情,“因为你,我才会跟陆朗之上床,你才是罪魁祸首,你觉得我应该冰清玉洁吗?满足你那冠冕堂皇的精神洁癖?我告诉你吧,就算今天你和陆朗之都在这,我也不会拒绝的。”
“那就这样吧。”纪炎站起身,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临走前说了最后一句,“或许是我对不起你。”
晚上外面的雨渐停,姜夙歌怎么都没想通纪炎为什么会说出对不起三个字,他躺在床上睡不着,自己坐着轮椅去了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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